這麼一來,不禁引起了全場的注意,身處包間裡的人,多數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西面的一個包間,也就是第一個喊價人所在的地方。裡面也不知坐了什麼人,一下子沒有了聲息,像是“認輸”了。
不多時,只聽得那長衫中年人高聲喊道:“三十二萬兩第一次。”頓了一頓,眼看沒人叫價,便道:“三十二兩第二次。”正要喊出第三句的時候,卻忽聽得第一個喊價的人聲音大聲道:“六十四萬兩。”
如此一來,就連謝天鏡和盧守正,也不禁動了面s…,盧守正道:“這間包間裡究竟坐了什麼人,竟然開出了六十四萬兩來買這面被稱為‘黑風旗’的三角小旗,難道這面三角小旗有很大的來頭嗎?”
但是,誰也預料不到的是,一直沒有機會出聲的舉辦方的喊價人像是看到了什麼,開口喊道:“六十四萬兩千兩。”
許多人聽到這裡,誰都聽得出來第二個叫價的人,分明就是與第一個叫價人的耗上了,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發出訊號,提醒舉辦方的喊價人提升了兩千兩的價格。自然,第一個喊價人也提了價,將價格提升至六十四萬四千兩。
於是,舉辦方的喊價人不停的喊著,不一會之後,已經喊到了六十九萬兩千兩,最後的拍賣結果,卻是由第二個喊價人用了七十萬兩將那面三角小旗買走。此後,那兩間包間裡的人像是走了,全都沒了動靜。
到了下一場,卻見那長衫中年人從後臺裡將三個戴著頭罩,只l…出一雙眼睛的人領到了廣場上站定。
韓風見了,微微一驚,道:“這是做什麼?”
盧守正道:“這是在拍賣奴僕。”
韓風道:“拍賣奴僕?”
盧守正點點頭,道:“這種拍賣雖然存在,但並不多見,因為拍賣的奴僕多數人都不知道底細,一旦拍賣錯了,得不償失。”
那長衫中年人走到場中,朗聲道:“這三個奴僕是由一個姓韓的人拿到拍賣會上來拍賣的,在座的各位想必都已經知道了規矩,就用不著在下多說了。這三個奴僕一起拍賣,低價是五百兩。”
韓風見那三個奴僕身材不怎麼高大,就算買去當做苦力,多半也不會有人願意出價,而且他們的一雙眼睛,也看不出絲毫有神采的跡象,分明就是一個普通人,也難怪在這等場合裡,底價只出到了五百兩。
果然,場上沉靜了一會之後,竟是沒人出價。
韓風沉y…n了一下,心中忽然一動,暗道:“提供這三個奴僕的人姓韓,與我同姓,莫非是老天在提醒我將他們買下來?”轉念一想,覺得huā五百兩買三個沒多大用處的奴僕,未免有些虧了,因為在奴僕交易市場上,一個孔武有力的奴僕,也不過百兩左右。
“算了,反正已經來了,也不能空手而回,我便出出價格,要是有人和我爭搶的話,我就不叫價了。”韓風心中想罷,便開口問謝天鏡道:“謝前輩,我要是想叫價的話,不知怎麼怎麼叫的好?”
謝天鏡和盧守正面上都是一怔,想是沒料到韓風會這麼說。
謝天鏡道:“韓神捕,你要買下這三個不知來歷的奴僕?”
韓風點了點頭,謝天鏡見他點頭,便朝一個白龍會的人使了一個眼s。然後,那白龍會的人便走到了包間的一個角落裡,拉動了一條垂掛的繩索,很快,便聽得舉辦方的喊話人高聲喊道:“五百兩。”
此後,便沒有人叫價,在舉辦方的喊話人喊了三次之後,韓風便用五百兩買下了那三個不知底細的奴僕。須臾,便有一個年約五旬的白袍客進包間來與韓風交易。韓風拍賣到了三個奴僕,心底也覺得有些稀罕,也不想多待片刻,便向謝天鏡和盧守正告辭了,感謝他們能帶自己和王大石來此長了見識。
韓風和王大石出了包間,先前那個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