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說起過,簫懺並不喜歡那個小翠,要將小翠給休掉。這對一個女人,分明是奇恥大辱。小翠身份雖然不是很好,也配不上他,可是如果一個女人要是被休了,又還有什麼活路?但是簫懺堅持是這樣,有人說,簫懺並不是看不起小翠,而是他有了一個心上人,是我們府中一個十分尊貴的人。”
“據說那小翠離開那天,是冬天,雪下得大極了,那一天,小翠也才十三歲,自從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雲錦妙目一轉,她聽說簫懺是義薄雲天,又很被下屬敬重,只是他難道又有另外的一面?
轉念一想,衛府的謠言本來就傳得十分離譜,這些傳言,也未必是真的。
雖然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只是若無真實證據,雲錦也是半信半疑。
衛陵月諷刺一笑:“你必定是奇怪,我又為什麼突然提起了那小翠。只因為這件事情,和我九歲那年所看到的事情,本來就有莫大的關係。”
“關於那些謠言,我從小就聽過很多,有些人就是無風不起浪的。我至多知曉簫懺原本有一妻名喚小翠,其他什麼,並不十分清楚。直到,直到那一天,我是親眼所見。”
“只是簫懺既然是十四歲成親,那一年你才四歲不到——”
“小翠之事的緣由,我也不是很清楚的,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卻很清楚。”
他吞了口口水,眼珠裡閃過一抹擔切:“雲錦,我只希望,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跟別的什麼人說起,否則,我們衛家清譽就當然無存。”
雲錦點點頭,真不知道衛陵月為什麼如此說話,三緘其口。
只是這也說明,這件事情,是非同小可的。
衛陵月本來是絕不想說出這件事情,他甚至連張氏也不曾稍微提及。今日若不是雲錦跟他提起了那個玉容之事,衛陵月是萬萬不會開口的。
如今他也有些後悔,本來不該提起這個話題。只是對著雲錦,既然話已經說出口了,沒有管好自己這張嘴,也不得不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盡數說和雲錦知曉。
“那一年,我才九歲,因為三叔過生日,我娘將我打扮好了,領著我去見三叔。其實三叔一直對我很好,大概他沒有兒子,也將我當成親生兒子般的對待。因為是家宴,就沒有很多拘束,三叔就給我喝酒,逗我玩兒。他做事情,一向是沒有什麼顧忌的。我那時候還不會喝,三叔餵了我一杯花雕,我臉都紅了。我娘看著在眼裡,雖然不好說什麼,不過並不歡喜三叔這麼擺弄我,就叫我回去。”
這張氏一直要兒子規規矩矩的,不可逾越。
所以三老爺就算逗逗衛陵月玩兒,張氏也覺得不能忍受,只叫衛陵月回去。那其實衛陵月的童年,端是沒什麼樂趣的。
“其實那天,我並不想回去的。喝了酒,我反而很興奮,很喜歡玩兒。況且我從小就很喜歡吃甜食,那天三叔就專門教人做了很多點心。我都還沒有嘗過,自然不願意走。況且,我還想多看看三叔的那個新夫人。其實那時候,三叔已經和表妹唐玉清訂親了。唐玉清從小就愛來我家玩,而且很開朗。那時候韓夫人正想將他們兩個湊一對兒呢。雖然還沒有實際訂下來,不過那是遲早的事情了。可是要真定下來,唐玉清就不好跟三叔見面了。”
“我呀,雖然是不願意,可是我孃的吩咐,也不敢不聽。唐玉清就將各種點心給我一點,包好了拿給我了。我娘就叫乳母送我回去。”
“其實我平時也很乖的,可是那天,我喝了一點酒,就特別的頑皮。我擺脫了乳母,自己一個人跑了。那個時候,我也沒有留意到,簫懺明明最受三叔看重,為什麼不去給三叔過生日呢。我還沒想那麼多。我想到的是二姑姑,她素來是最疼我的。可是二姑姑身體不好,所以沒有來。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