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雖然說那兩位天君的目標並不是小小，而且林凡也竭盡所能沒有讓她受到傷害。但是天峰大長老所說的九宮之力卻是無法防範的力量，小小之所以昏迷至今，恐怕就是被那股力量給傷到了身體。

或許傷勢並不嚴重，但小小不是修者，她只是個普通人，體質自然無法跟林凡相比。

所以就在略加思考過後，林凡還是將小小遞向天光大長老，讓他帶小小去治療傷勢。

至於自己，則是聽從天峰大長老的吩咐，徑自飛往那條瀑布下方，投身河流之中，浸泡起身體。

初一進入河流，被那股純白色的水流泡著身體，林凡還沒有什麼感覺。但很快地，這股水流中就分出強大卻又柔和的力量，從每個毛孔滲透進去，充盈著林凡渾身上下每一個穴道和細胞。就連因為施展逆訣與化龍變而枯竭的星圖都開始迅速恢復起來。

生機！

在水中凝神靜氣，口鼻不住噴出氣泡的林凡只感覺到自己渾身都被一股強大的生機給裹住。別說是傷勢，就連修為都有了細弱的增長，而且透過那條彷彿從天空傾倒出來的瀑布，林凡還感覺到一絲無法言喻的奧妙，好比當年領悟到生滅至理時的感覺，精神上說不出的舒暢。

“果然有妙用。”

林凡在水中睜開雙眼，發現這白色河水裡都是些滾滾暗流。雖然顏色無法透光，但在這裡面卻根本不影響視物，能夠清晰的看到十丈以內任何東西，哪怕連個氣泡都清清楚楚。

渾身浸泡在水流裡慢慢恢復著傷勢，林凡也沒有偷懶，雙腳一動，便把這河水捲動，整個人如同游魚般爆射出去。水中的暗流都被他給絞碎，好像人型怪物般橫衝直撞，在這河水中探查隱秘。

倒不是他想謀得什麼東西，只是天性使然，這河水跟頭頂上的瀑布處處透著詭異，心裡自然想要一探究竟。而且林凡發現自己遊的越深，體內傷勢恢復的越塊，就好像進入了一個滿是生機的世界，自己被龐大生機包裹起來，略有些透不過氣。

咕咚！

林凡遊了大概一千丈左右，這條河川好像深不見底，水壓越來越重，迫使他不得不把胸口的濁氣吐出，化作巨大的氣泡漂浮起來。

“不行，再這麼游下去，恐怕我的傷勢還沒好，就又添了新傷。”

雖然在河水的生機浸泡下，林凡的傷勢好了七七八八，但是如果繼續向下遊的話，這種強大的水壓就足以再讓他受到傷害。

只不過，就在林凡想要離開這裡，向上游去的時候，河水更深處似乎有某種強大存在被驚醒。一道掌影從下方襲來，捲動了水流，激發出滾滾暗潮。而且這道掌影的目標，正是剛剛打算離開的林凡！

第十二章　他叫林凡，天劍林凡！

咕隆！

河水深處，強大的掌勁翻滾而來，迎面所至，竟是一片氣泡翻飛，勁力四縱！

林凡看到來者如此狠辣，不留情面，心中也是一凜，當下不敢怠慢，抽出隨身的長劍，一招生之劍引動了河水裡的無限生機，破開氣勁捲動的滾滾暗潮。

這一劍之威，四方掃蕩，對方掌勁所造成的暗流不僅被破，而且那人也被林凡散發出來的驚人劍氣嚇了一跳，身子一擰躲開了劍氣的襲擊。

光是靠這招生之劍的威力，就足夠讓那身在水下深處的神秘高收重視林凡，但對方得知林凡並非軟柿子時卻也絲毫不懼。在數十丈外的模糊身影有如游魚般運動起來，金色掌影上下翻飛，把河水捲動得混亂無比，無數暗流中充滿殺伐的味道，令不得不林凡打起十二分精神抵抗起來。

只見幾道掌影捲起的旋窩從八個方位襲擊過來，哪怕林凡有絕技傍身，此時也難免生出幾分技窮的感覺，就好像那些旋窩會把自己立刻撕扯成碎片般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