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妖族欠缺準備,而且還有一些拋棄城池的敗類從中作祟,否則即使八大妖君來不及出手,也絕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失去了如此多的大城和周邊城池。
皇雅在思考,同樣她的心裡也極為憤怒,等到眾位皇龍族的高手與長老討論結束時,她才淡淡一抬眸子,眼瞳裡閃爍著如玉般的金光,聲音冷漠地說道:“派些族內的年輕高手下去,幫助各城主清掃妖獸。幾位長老也儘快出手去拖延對方的高手,至於其他人,就交給八大妖君去處理吧。”
“公主,老朽惶恐!有一事相求!”皮包骨般枯瘦的老者突然站了起來,繡金長袍幾乎將他那瘦弱的身材壓垮,讓人看了極感突兀,不過此時他的聲音卻變的有力起來,每一個音節都不再拖沓,乾脆利落道:“這次大難,老朽懇求公主保重自己,妖獸狡猾,手段層多,公主且勿與其硬碰而傷到自身,那將是我皇龍族之損失,妖界之損失啊!”說著,這老者緩緩跪在了地上,額頭緊貼著地面,在他頭前不遠,便是皇雅小巧而又美觀的雙足,並沒有穿鞋,只是腳腕上套著一對漆黑醜陋的銅圈兒。
沒錯,就是漆黑醜陋的銅圈兒,那種妖界乃至人界遍山都是的東西,尋常殷實人家都不會去撿的破東西,卻被打造成醜陋的圓圈,套在這對美極的玉足上,無論是誰,見到這副極不搭調的場面都會感到奇怪,只是那跪倒在地的老者與周圍的皇龍族長老們卻並不奇怪,只是想起這東西的故事,臉上不免帶著幾分難堪。
皇雅聽到老者的話,卻是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哈欠,之前的一切姿態全部煙消雲散,像是個慵懶的尋常女孩兒般揮了揮手,淡淡道:“我心中曉得,叔就不要動不動便跪我了,這族裡你需要跪的只有皇兄一人,即便是族長你也可不跪的。”
話說到這,混在長老們之中的皇龍族族長不由臉色尷尬,乾咳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比起資歷,皇雅還算是他的姑姑輩,跪在地上那老者,更是曾經妖皇父親手下的一員猛將,皇雅這句話說的並沒有任何不對之處,所以在場諸多長老也沒有不滿。
倒是跪倒在地的那老者十分憤慨,嗓子沙啞地說道:“老朽已是無用之身,若這一跪能讓公主保重自己,哪怕讓老朽就此長跪不起,那也是跪得的!”言罷,他又對著皇雅磕了幾個頭,引來幾個長老紛紛勸阻。
不過皇雅卻是百無聊賴的掃了他們一眼,金色眼瞳光芒綻放,嚇的幾位長老連連收回了攙扶那老者的手,表情尷尬至極。
“叔,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你若執意要跪,我可是不會扶的。”皇雅拄著自己傾國的臉龐,玩味笑道:“更何況我知道你一直看這對東西不順眼,嫌我不自重,不過我今天再說一次,只要天狐那混蛋一日不回來,我就一日不摘這對腳環。”
“我知道你們要說什麼,可我沒看到他的屍體,沒親眼見到他被擊殺,那我就認定他沒有死。你們再勸我,別怪我發起瘋來,把你們這些傢伙全都關進龍墓去!”
皇雅見到這些人竟還想勸阻,臉上頓時露出不悅之色,薄薄的雙唇吐出了讓眾人惶恐的話語,就連跪在地上的老者,也忍不住渾身顫抖的爬了起來,連連告罪。
“都給我滾出去!”皇雅厭惡的瞅了瞅他們,不耐煩的揮手道:“滾之前記得告訴別人不要來打擾我!”
“是……,公主。”
這些放在妖界都屬於大人物的皇龍族長老,甚至是族長低聲答應著,隨後便輕手輕腳退出這個房間,把皇雅一人留在這裡。
等到人都離開,皇雅突然發瘋般的一掌拍向前方,包括面前這張桌子,和屋內所有擺設頓時毀於一旦,甚至還在這特殊製造的牆壁上打穿了個手掌形狀的大洞。
轟隆一聲巨響,和隱隱傳來的龍嘯聲嚇得那些長老們急忙加快步伐,生怕被那發怒中的皇雅給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