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笑,無人敢笑。
驀然。
前一刻還在大笑的衛修,忽然笑臉一收,臉色猙獰的忽然一拳頭搗在瓦西里的腹部,頓時令瓦西里痛苦的蜷縮成了一隻蝦米。
“說你是白痴,還真好意思把你白痴智商秀出來。沒錯,這一槍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前提是你遵循遊戲規則。你個白痴,自己破壞了規則,還有臉說這一槍是我的,耶維奇家族怎麼生出你這個蠢貨!”
衛修說完,又是一腳踹在瓦西里的身上,破口大罵著:“操,竟然還敢向老子開槍,你他媽是嫌命太長了是不是?啊?”
說完,衛修對著瓦西里又是一連串的猛踹,那殘暴的場面頓時令無人看不下去,立馬有賓客上前阻攔,事情到了這一步,瓦西里已經輸了,他們再過來做和事佬自然互不得罪。
不曾想,衛修槍口一轉,指著還沒走到他身邊的人道:“滾一邊去,不然老子所有人一起打!”
這些拉架的賓客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然而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暴怒的衛修,還真的沒人敢再向前一步。
此時的衛修,當真是有種霸氣側漏,無人敢拭其鋒芒的氣概。
見到沒人敢再上前,衛修走到瓦西里的身邊,左輪再次頂在他的腦袋上道:“按照規矩,六個彈膛,咱們是一人一半,很不巧,我的一半已經用完了,現在就差你這一個了,還有什麼遺言,趕緊說。”
渾身的劇痛幾乎將理智燃燒殆盡的瓦西里,此時再面臨死亡的威脅,驚恐大吼道:“不要殺我,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也別想走出俄羅斯!!!”
“哦,是嗎?”衛修冷笑道:“那你之前為什麼敢殺我?”
“我沒有,我……”瓦西里還要狡辯,衛修上去依舊一拳頭,錘在其胸膛,因為右手持槍的緣故,左手雖然頗為不順手,但是這一拳頭依舊又重又狠。打得瓦西里臉色又是一白,滿臉吃痛的大汗。
“不要跟老子說槍裡沒子彈,你敢殺我,我自然敢殺你,耶維奇家族不是隻有一個繼承人,我想阿納託利一定很願意看到我殺了你。阿納託利先生你說對不對?”衛修最後一句話扭頭對站在不遠處一直毫無所動的阿納託利道。
頓時將一直近乎隱形人的阿納託利暴露在眾人目光下,阿納託利頓時臉色難道到了極點,心中對衛修破口大罵,你他媽的要殺趕緊殺,他媽的把我牽扯進去幹什麼?
然而此時衛修的話,卻也提醒了在場的眾人,瓦西里的哥哥阿納託利是在現場的,而阿納託利的表現堪稱絕情,如果瓦西里能活下來的話,兩人的關係必然陷入有史以來最緊張的對立之中。
能夠參加這場宴會的人,自然沒有笨蛋,很多人若有所思的看著貌似暴怒的衛修,又看了看被衛修提起的阿納託利,一股福如心至的頓悟,令很多人忽然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清爽感,但是伴隨著清爽感的卻是對衛修的無窮恐懼,此時的衛修在這些人眼中幾乎化身獰笑的魔鬼!
“我想,以我對貴國的貢獻,我那以歐元計算的家底,我想貴國應該有無數律師願意為我證明這是正當防衛!”衛修冷笑,令一直活在特權中的瓦西里第一次認識到什麼叫做特權,什麼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瓦西里崩潰了,淚流滿面的哭喊著:“你怎樣才放過我,我認輸,我認輸!我我……我……這就解除和啟安的婚約!”
聽到最後一句話的衛修,心中緩緩鬆了一口氣,演了這麼長時間的戲,為了就是這一句話。
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衛修不說話,猙獰的臉色逐漸緩和了下來,東方人的面部線條變得潤滑起來,不過那目光卻依舊冰冷刺人,半晌,衛修忽然扣動扳機。
砰!伴隨著無數尖叫聲的巨大槍聲,在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