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的男人,前晚Zuo愛也是因為他下身實在太茂密我才意識到他純1的身份──然而現在躺在我面前的這個家夥,全身上下分毫不剩,乾淨得像個剛出生的嬰兒。
“我去……做了準備的。”他似乎被我直愣愣的眼神看得難為情,轉頭去看窗外,從眼角開始,緋紅漸漸往下蔓延:“花了很長時間清理……裡面也……弄乾淨……”
啊,啊,不要這麼……咳,我實在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燈光並不明亮,於是更顯得他面板白皙。那些地方或許因為太久未見天日,質地格外細膩光滑,緊繃繃地,皮子又薄,他一激動,何止是臉紅,從胸口連著往下,全身慢慢滲出粉色,簡直要發出光來。
“咳,其實你不必……”我期期艾艾地,突然也覺得挺難為情:“今天一天,你都在忙這個?”
“嗯,去了家朋友開的沙龍。原來時代進步得這麼快,他們花樣多得不得了……”他似乎已平穩了情緒,坐起來攬住我後腦,開始打趣我:“我在下面的經驗不很足,所以就算不滿意,今晚可也別再揍我了。”
我這才發現他側肋之下,有一小塊地方的面板顏色發紫,從裡透著血絲,想必是我前夜發瘋順手夯出來的傷。
哎,這家夥……真是…… “我不會再打你,”我太內疚,反而道不出謙來。過去摸著那塊青紫緩緩往下,觸感妙不可言:“今晚交給我……你很好,我很喜歡。”
他沒再多說,吻住我嘴唇,手指跟我空著的那隻十指交纏,緩緩往後躺平。
空氣很熱,血液很熱,嘴唇也很熱,我沿著他上身一路吻下去,順手撕開個安全套裹在他性具之上,才含住粉紅色的那根東西。
這純屬習慣成自然。我也不是有潔癖,但在外面玩,我從不直接用嘴接觸別人的性器。那地方的分泌物太過腥鹹,我從小挑食,沒辦法接受那玩意兒的口感,何況安全第一。
維倫剛開始還有些驚奇,正打算說什麼,被我在下面一個吮吸,語言變成了喘息。
他反應如此激烈,老子龍心大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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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剛開始擺弄他下面時我還有些鬱悶。性器實在太大,而套子是我隨身擱在皮夾子裡自用的,size肯定不合適,戴到一小半便無法往下;而用嘴就更不用說,含都含不住。好在老子口技了得,就算不能全部吞入,靠三寸不爛之舌也一樣搞得他那根越來越勃發,硬邦邦地在掌心不住彈動。
維倫非常配合,主動張開雙腿方便我動作。他人雖安靜,但呼吸明顯亂了,雙手攬住我後腦不住摩挲我頭皮。
玩了一會兒我興致更濃,下面熱脹脹地早就抬頭,顫巍巍地急不可耐。於是右手麼指沾了唾液往後去按摩他那處凹陷。
剛被我碰到,維倫就輕輕“唔”了聲,先退了退,隨即又盡力放鬆,將後庭送到我指尖上去,態度柔順到極點。
這家夥,簡直像只剝了皮乖乖躺上祭臺的羔羊。不對,不光躺平,連刀子都親手遞過來了。
也不知為何,他這樣任人宰殺反比我以前那些熱情主動的419物件更誘人,總之就是讓人情不自禁想欺負,他每個反應都給我帶來極大的心理快感。
麼指很快陷進那個地方,他可能真是已經多年沒做過0號,後面是極淺淡的粉紅色,只插入一根手指就緊得不行,死死籀著我指節,力氣大得過了頭。
“放鬆,”我笑著去舔他會陰,另一手不住安撫他前面昂起的部位:“你要勒斷我?”
“啊,啊,我……”他話說到一半又停下,乖乖拿雙手扳開自己大腿好讓後面更放鬆。
哎呀呀……真是太可愛了,這何止是待宰羔羊啊,簡直就是羔羊親自剜了嫩肉串在烤簽上遞給廚師嘛。我實在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