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意,隨即很快斂去負面的情緒,冷哼道,“你放心,他們的命運如何完全看你的表現。”
面容寡淡的任由聶關行命人給她梳妝打扮,顧不得去詢問聶關行非要將她獻給太子的用意,其實或多或少也猜到了大概,無非是權字作祟。
只心裡默唸著:相公,你千萬不要為了我傻事才好。
然而,早就將柳快快看做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的侯年,一心只想要解救嬌妻與困窘之中。帶著這個信念一門心思的去求見皇上,心急如焚的跪訴道,“皇上,關於風字更的死……”
“這件事情朕已經知曉了,你的妻子一行人被當成殺人嫌犯給抓了起來對嗎?”皇上心知肚明的說,起身踱步至他的跟前語氣沉重的說,“朕知道你心裡的難處,但是為了揪出隱藏在背後更大的勢力,朕必須要這麼做。”
侯年心裡一怔,眼神裡透露出不可置信的意味,呢喃道,“皇上的意思是有意利用風字更的死做煙霧,特意順從有心人的猜測,不惜讓快快他們以聲犯險,目的就是為了……”
“不錯。”一直躲藏在屏風後面的公主走了出來,一本正經的對跪在地上的侯年解釋道,“父皇這麼做無非也是想揪出隱藏在朝廷中的害蟲而已,身為我朝子民是否有義務為朝廷效力呢。”
這番話讓侯年無言以對,而且自己尚跟雪拉公主有婚約在身,自是不便再多說什麼的。但是此行的目的尚未達成,無可奈何之下唯有硬著頭皮說道,“既然如此,我願意跟她……他們共同進退。”
雪拉公主聞言面露不悅的神色,沉默了片刻,對著還在斟酌的皇上提議道,“父皇,不如宣告天下讓兒臣跟易平凡成婚如何?”
“皇上,微臣沒有……”
“易平凡難道你不想要救你想救的人了嗎?”雪拉公主的話搪塞住了侯年即將說出口的婉拒之詞,眼神直勾勾的凝視著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的他。
反而是皇上的疑問之詞在耳邊響起,讓他們些微怔愣,“雪拉,你為何要現在提及這門婚事啊?你皇奶奶雖同意了,但是朕還沒點頭呢。”
“父皇。”聽聞皇上不同意,雪拉公主忙癟嘴挽住皇上的手撒嬌道,“父皇,兒臣不管,你答應過我的,等我長大了一定要讓我嫁給狀元爺。身為一國之君,你可不能出爾反爾。”
不自然的笑綻放在臉上,皇上沉悶了片刻,衝依舊跪在地上的侯年發話道,“易平凡,你可願意娶我的寶貝公主雪拉啊?”
這無疑是個艱難的問題,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若是答應那勢必要對不起柳快快,無形中給他們之間平添了距離,可若是不答應,不但駁了皇上和公主的面子不說,沒準兒還可能波及柳快快他們。
可心思一轉認為皇上不會是拿權愚人的君主,於是抖大了膽子發表自己的心意,“回皇上的話,微臣的心裡只有結髮妻子,除了她微臣的心裡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了。”
皇上的嘴角盪漾的著一抹滿意欣賞的笑,但是雪拉公主卻是不依了,陰沉這一張臉,哽咽道,“父皇,易平凡他欺負我。明明說好了要娶我的,如今卻當著父皇的面拒絕我,你一定要為我做主才是啊。”
“雪拉,父皇知道你的心思,但是婚姻大事也不好強忍所難,因此……”
“我不管。”態度堅決的雪拉公主,一門心思就是要讓侯年應允,話鋒一轉解釋道,“父皇,兒臣可不是在意氣用事,兒臣也是在想辦法安撫朝廷的有用之臣呢?”
“此話怎講?”皇上不解問道。
侯年也同樣投以訝異的目光,雪拉公主卻是不慌不忙的解釋說,“父皇,我且問你這品寧郡主的女兒聶玲瓏是否是假冒的?”
侯年眼神怔愣的注視著期待答案的雪拉公主,只聽皇上說道,“沒錯,真的聶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