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為你在汾城做的事情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那些無辜慘死的準新郎們正在地府眼巴巴的等著你呢。”
黃浩心下一凜,揣測著侯年話中的深意,忐忑的以笑掩飾內心的不安,面容僵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狀元爺出現在這裡倒是讓小民感到意外的很呢?”
“區區一個聶府的走狗,也只有在這裡搖尾乞憐的份兒。”因著聶關行對柳氏母女的所作所為,易平凡對黃浩這個聶府爪牙很是鄙夷。
從未見過易平凡的黃浩看到他是顯得很是迷茫,“你是什麼人,憑什麼對著我指手畫腳的,就連狀元爺也要對我禮讓三分,就憑你?”
鄙夷之色還沒在臉上綻開,只見柳快快衝過去狠狠的打了黃浩一記耳光,斥責道,“早在聶府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處處在針對於我,如今爹這般待我之後你還敢來我面前耀武揚威,看來黃浩你的確是有意要跟我作對的。”
舔了舔被打疼的臉頰,黃浩悻悻的諷刺道,“你當真以為自己是聶府的大小姐嗎?要不是主公看在你是他親生女兒的份上,你這個賤人所生的低等人有什麼資格進入聶府,叫品寧郡主母親。”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聽不慣黃浩語氣的侯年,抬腳就是給了他一腳,居高臨下的嘖道。
再次被羞辱的黃浩,眼神裡透著憤憤不平,氣惱的他原本打算站起來反抗的,但是另一批的人馬衝過來,打斷了他的行為。
仔細一看是衙門裡的捕快,為首的是身著官服的大人,形勢洶洶的迎來,對著柳玉瓊一行人喝道,“來人哪,將他們統統給抓起來。”
侯年不明白來人為何要這般對待他們,不解的問道,“這位大人,我們所犯何事,為何要帶人抓我們。”
黃浩退到一邊靜候好戲,主事大人眼神篤定的解釋道,“你們涉嫌殺害工部侍郎風字更,根據皇上的旨意,本官奉命將你們抓捕歸案,查明事情真相。”
這個訊息讓他們大為吃驚,風字更突然死了不說,還將罪名扣在了他們身上。這讓侯年不得不懷疑,此事跟聶關行有所關聯。
先前,他還調查出他跟風字更之間的聯絡,如今風字更突然暴斃,更將矛頭指向了他們,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聶關行是想借著風字更的死剷除阻礙他的障礙,跟易平凡一同護住身後的柳快快他們,“這真的是皇上的旨意?
“自然,本官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徹查風字更的命案。”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張聖旨擺在了他的面前。
眼見事情已經有些無法扭轉,思量之下侯年無奈的拿出皇上給予的免死金牌,說道,“這是皇上特賜金牌,見此牌如見皇上,你們誰也沒有資格抓我。”
沒有想到這一層的大人,躊躇片刻妥協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唯有先留下你待稟明皇上再說,至於其他的人,統統給我帶走。”
侯年對著易平凡耳語了幾句,用眼神安撫柳快快,心裡懊惱的眼睜睜目送他們被押著離開。在他琢磨著對策之際,尚未離去的黃浩,別有深意的對著諷刺道,“侯年捕頭,不對,現在應該叫易平凡,易狀元才是。”
沒有理會他的冷笑,轉了轉手裡的鐵尺,準備離開,卻聽到黃浩在身後的揶揄,“若想要救他們其實也不難,只要你說服柳快快從了太子,那麼一切的磨難就會因此而結束了。”
對於這樣的建議,侯年嗤之以鼻,眼神犀利的衝到他的面前,冷言道,“若不是我身為公門中人,我一定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明白侯年說到做到的風格,黃浩的面前當即一僵,卡在喉嚨裡的話被生生的嚥了回去。怔怔的看著他漸行漸遠,卻做不出任何的舉動。
怏怏不快的回去跟聶關行說明的情況,卻引來了品寧郡主的指責,“聶關行,你到底在幹什麼,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