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盒子就打了出來。
嗡,嗡,嗡,嗡。
只見十三張玉牘突然從盒子中浮升起來,每一塊都是放射著瑩瑩光澤,上面刻著一個個字元,每一個都是清晰可見。
小無相玄功。
眾人都是大喜,但他們立刻驚恐地發現,這玉牘居然在開始破裂。
根本沒時間慢慢謄抄,只能儘可能地看,記在腦中,以後再抄寫出來了。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是無聲,紛紛瞪大了眼睛,惟恐少看了一眼。
楚浩的眼球輕輕高速顫動著,他的推衍能力恐怖,必然需要強大的記憶力來支援,讓他幾乎可以達到過目不忘的地步。
一片靜悄悄的,連呼吸聲都被屏得很輕。
事實上,這時最好的應對策略就是每一個人分別記一張玉牘,到時候再把每個人記下的拼起來,自然能夠形成一篇完整的小無相玄功。
但問題是,誰敢相信別人。
功法這種東西,只要將幾個字改一下,就會造成可怕的後果,走火入魔絕對是小意思。
就這麼短短兩天的相處,誰能夠信任別人?
當然不行。
所以每個人都是自己記自己的,然後祈禱在自己記完之前玉牘不會碎掉。
一方面他們想著自己能夠看得快點,記得快點,另一方面又希望玉牘碎裂得慢點。
但是,記憶速度因人而異,玉牘的碎裂速度也不會因為他們的期盼而發生改變。僅僅五分鐘之後,啪啪啪啪,十三塊玉牘便完全破碎,從空中紛紛落了下來。
楚浩他們伸手一摸,碎片卻是觸手卻化作了粉末,哪還能再拼拼湊湊。
三萬年的光陰,足以毀去一切了。
每個人都是呼了口氣出來,他們互相看看,但誰也沒有問對方究竟記下了多少。
——涉及到地級中品功法,自然是誰也信不過誰,即使有人真把自己記住的抄寫出來,哪個敢拿去修煉?
只能如此了。
“怎麼離開?”胡豔問道。現在他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記住了一些小無相玄功,相當於懷裡揣著無上秘寶,都是對其他人產生了強烈的戒心。
自然得分道揚鑣了。
“簡單。”南宮柔說道,“外面就有一個暗道,可以通向島的頂峰,昔年便是恆靈宗的長老閣,但現在,我們只要去到山頂,然後下島便可——船便停在另一頭。”
這個另一頭當然是相對於青鱗暴蛇的老巢來說的,但她聰明地沒有提及,免得楚浩他們又想起自己差別喪身兇獸之口的事情。
他們退出了第五間寶庫,依然是南宮柔走在第一個,小心翼翼地踩著不同的青石磚。
“離去的暗道需要五個人聯手才能開啟,這也是我帶他們四個來的原因。”南宮柔指了指自己的四個護衛,“步驟比較複雜,一時之間你們根本不可能掌握,所以,等下我們五人進行操作,你們則在原地等著。”
之前她表現出了相當的誠意,這番話也合情合理,楚浩四人都是點了點頭。
在南宮柔的指示下,她帶的四個人都是站在了不同的青石上,而南宮柔所站的地方則是穹頂空間中,唯一一塊有著花紋的青石。
在她的一聲令下,她和四個隨從都是蹲了下來,在青石上按動起來。
楚浩只是看著南宮柔,心中有一股不安感。
這女人的手段不可謂不毒,極具梟雄的風采。這樣的一個人,會如此心甘情願地與他們分享寶物?
要知道,從恆靈宗覆滅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萬年,而這三萬年中,南宮家的世代先祖都在苦苦尋找,幾百年前更是因此元氣大傷。
他們付出瞭如此大的代價,結果卻要與楚浩他們平分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