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愛又恨,師姐怎麼捨得打你罵你,以後注意一點就行了。”
“師姐,就知道你捨不得打我罵我,嘿嘿……”
林初九咧嘴一笑,伸手抱住李紅玉的腰肢,便把她給拉倒在床上,緊緊地抱住她。
李紅玉象徵性掙扎過後,便盯著林初九嬌嗔道:“初九,師姐現在還不能給你,你在忍一段時間,等師姐武學修為突破先天五層,可以不用保持處子之身時,你什麼時候想要師姐都給你,再忍忍好嗎?”
“好吧!”林初九鬱悶地點了點頭。
頓了頓,林初九開口問道:“師姐,九陰真經為什麼會有這樣約束,我修煉的九陽真經就沒有這麼條條框框,早知道這樣,師姐你就和我一樣修煉九陽真經好了。”
“魂淡,你想讓師姐練出一身肌肉出來是嗎?”李紅玉佯怒道,她可是非常清楚九陽真經和九陰真經的區別,女人修煉適合男人修煉的九陽真經,練出一身肌肉那是必然之事,因為女人只有把自己練成漢子,才能修煉九陽真經,這和讓男人修煉葵花寶典,把自己練成女人有什麼區別,所以李紅玉非常憤怒。
“師姐,說實話我還挺期待你一身肌肉的樣子。”
“找死……”
李紅玉二話不說,掄著粉拳便往林初九身上打,林初九卻像個受虐狂一樣,死死地抱著李紅玉,就是不肯鬆手,任由李紅玉捶打後背。
說是捶打,其實就是敲背按摩,李紅玉可不是紅姨,根本就不捨得用力打林初九。
嬉鬧過後。
李紅玉坐在床邊整理著凌亂的衣服。
這時,林初九從後背抱住李紅玉,說道:“師姐,昨晚我去執行任務時,帶了個人回來,我想讓她留在花店。她父母意外雙亡,被親戚帶到工廠打工,因為有些姿色,被工廠色老闆窺視,她誓死不從與色老闆發生衝突,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她恐怕就要香消玉勳,因為工廠色老闆的死和她多多少少有些關係,所以不能回工廠務工……”
“師弟,聽你這麼說,這個女孩的確蠻可憐,既然你已經把她帶來花店,我也不好趕她走,不過我得提前和你說清楚,這種事只許一次,別忘了我這只是一間花店,不是收容所。”
李紅玉本不是鐵石心腸,而是見識過太多弱勢群體,如果每一個都要幫助,哪裡幫的過來,畢竟個人的力量在強,也無法幫助所有人。
“師姐,我懂你的意思,幫助丁香也只是因為她看見我殺人,為了避免麻煩,這才把她帶過來,不然留在她工廠,被警方抓住稍稍盤問,便能把我給供出來,對於這樣的小女孩,我又不能殺人滅口,所以只能把她給帶走。”
林初九也不是同情心氾濫,昨晚那麼爽快答應丁香,把她給帶出工廠,完全是不想讓她被警方抓住盤問,以免牽連到自己。
聽到這,李紅玉立即教訓道:“師弟,這就是你的不專業,執行裁決任務,怎麼能讓第三者看見,以後你得長點記性,如果不能長記性,那就買個面具戴上,只要讓人認不出你來,那就沒問題了,不然進來局長少不了要吃苦。”
“恩,我知道了。”林初九點了點頭。
“那行,想吃些什麼,我去給你們做早餐。”
“師姐,我要吃你。”
“別鬧了,到底想吃些什麼?”
“隨便,只要師姐做的我都愛吃。”
“受不了你,說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李紅玉口是心非的說了句,轉身笑茲茲的走出房間,下樓給大家準備早餐。
就在這時,連通林初九與薛盈盈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丁香穿著薛盈盈給她準備的衣服,來到林初九面前,說道:“初九哥哥,你和紅玉姐姐說的話,我都聽見了,謝謝你們讓我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