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這扶桑人到底在幹嘛。那些反對太子的人到底在幹嘛?”
“哦?”杜威聽得肖遙此言,也是陷入沉思,道:“也對,從昨晚扶桑人冒充我去見你,今早又突然出現在中軍大帳外面,他們的舉動確實投著古怪啊!”
“嗯,不過我們情報不多,只能先抓緊蒐集情報,排查可疑人等,等他們發動了!”肖遙目光看向遠處,隨意的說道。
“看什麼呢?”杜威順著肖遙的視線,卻只見得一隻烏鴉飛過,頓時覺得這傢伙有夠無聊的,繼續道:“那你說誰可疑呢?”
肖遙搖了搖頭,道:“我又不是你這個情報大總管,我哪裡知道那麼多!再說這軍營也是奇葩,早上起來,不讓吃點東西,就跑來升帳議事。我現在肚子餓了,先去吃點東西再說!”說完,不待杜威反應,筆直的朝那炊事營地走去。
杜威看著急速消失的肖遙背影,搖了搖頭,心下暗道,這傢伙還是沒變,不過轉念又是一想,能讓肖遙加入影衛已經不錯了。想罷,帶著親衛侍從,徑直回自己營帳,處理公務去了。
一時各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去忙,上午在緊張的備戰中度過了。除了劉三刀罵罵咧咧的從溪州城返回,再也沒有其他事了。
午時一到,一聲炮響。
各營各部魚貫而出,簇擁著鑾駕上的太子,一起奔向那五里開外的溪州城。這兩軍對壘,本來肖遙是不想來的,免得被對面彭氏土司發現,誤會自己。可是杜威卻找上自己,好說歹說,生來硬拽的把自己拖了過來。
這次因為太子太尉都一起出馬。各處大營為了以防萬一,不出事端,除了留下必要的留守人員以外,都一齊開將出來,停在那溪州城下。把個狹小的溪州城圍了個水洩不通。一時如同要攻城一般。
城頭的土司守軍見得外面旌旗招展,中原大軍分陣列站定,聲勢浩大,都嚇得腿肚子直打哆嗦。都在想,幸好這只是來鬥將,不是來攻城,否則這近十萬大軍,四面合圍,衝將上來,自己等人還真不一定能攔得住啊。
太子鑾駕穩穩當當的停在了溪州城一箭之地外,太尉其實想太子再離遠點,免得被人所乘。但是太子卻道將士在前方浴血奮戰,自己作為儲君,難道連觀戰的勇氣都沒有嗎?
一時說的太尉啞口無言,只得作罷。暗中喚來一眾負責太子安全的官屬,小心在意的吩咐。一身紅衣金甲的禁軍將士也如鐵通一般,把太子圍的個裡三層外三層。又有那大內八大侍衛,侍立太子周身,警惕的巡視著四周。
杜威也得到了太尉召見,要求杜威提高警惕,不能使太子出事。杜威凜然聽命,然後悄然找到肖遙,讓他靠近太子一點。
如今太子這大大的鑾駕如同天上的太陽一般,耀人眼目。站在太子左近,被彭氏土司發現的機率不就更大嗎?可是現在在城外,兩軍對壘,如果反對太子的人與扶桑人要動手,這個時候確實是最好的機會。
所以肖遙只得答應杜威,讓杜威弄了一套禁軍普通士兵的行頭,然後安排自己,混入太子身邊的禁軍身邊站定。
中原將士這邊剛剛站住陣腳,只見溪州城上也是一聲炮響,大門嘎吱嘎吱的被慢慢的拉開。遠遠的看去,卻見正是彭山帶著易楓一起,身後跟著十來名土司悍將。
一彪人馬出得城來,那大門又迅速的合上。彭山帶隊驅馬行到這中原將士的對圓處,站住陣腳。遙望太子的鑾駕,運足真氣,朗聲道:“彭氏土司彭山,見過太子殿下!恭祝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太子見得這彭山一表人才,又如此年輕,暗道可惜,嘴上道:“如今是兩軍交戰之機,無需如此!”太子身邊自有大內高手,把這話遠遠的傳將過去。肖遙見得這彭山如此英氣勃發,也是心裡暗贊。
當下只聽彭山繼續道:“聽說此次帶軍前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