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這人渾身一抖,支支吾吾的看看南宮石,然後搖搖頭,低頭不語。
“你們為何要騙我?”南宮市見狀,不滿問道。肖遙只笑不語,再拍那人肩膀,讓他自己說出來。那人卻吞吞吐吐不敢說。
這時凌萱撒了氣,擠上前來,搶道:“你是真傻還是充愣呢?這不明擺著嘛,一定是他們見你身手不錯,以幫你找妹妹為由,拉攏你做他們的靠山。早說他們沒一個好東西了。”白了一眼南宮石和肖遙,心道兩個大男人竟然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看不透,大大將兩人鄙視一番。
肖遙充耳不聞,南宮石臉上一紅,卻也不願信凌萱所講,向那人問道:“是這樣嗎?”死死盯著那人的眼睛。待見他畏縮的點點頭,不禁兩眉微皺,想起父親的話,江湖險惡,人心叵測,這才明白為何父親總是不讓自己隻身離開家門。
一切真相大白,南宮石牽掛妹妹,心中更急,不理眾人就向門外走去。被肖遙叫住,“天大地大,你知道你妹妹去了哪裡?你這般尋法,與大海撈針何異?”
南宮石聞言,頓住腳步,雙手在頭上亂抓一氣,心中懊悔不該受妹妹蠱惑,同她一起偷偷跑出來玩。回過頭盯著肖遙問道:“那我該怎麼辦?你能幫我?”眼神裡透著一絲猜忌,怕自己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肖遙見他那樣子,無奈苦笑兩聲,答道:“你若信得過在下,肖某便姑且一試,若是不信,南宮兄弟自便好了。”言畢,伸手做一個請的手勢。
南宮石躊躇片刻,望望地上這些人,又看看肖遙,憑著自己的直覺,信了肖遙。雙手抱拳向肖遙道:“我信你便是了。”心裡卻想著,我以後不再隨意出手就好了。
此時,樓梯口處傳來響動,眾人轉身望去,將站在樓梯上的二人嚇得渾身一顫,險些滑跌下樓。兩人目睹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心底尚未平靜,一不小心造出點響動,悔的腸子都青了。
兩人一是這間酒樓老闆,正是那朱老爺。見了肖遙,以為他來報復自己,故此心驚膽戰。另外一人卻是廳裡這幫人真正的帶頭大哥,本來與身邊的朱老爺在樓上密談,根本沒把今日這件事放在心上。這才答應今日一併替他解決麻煩,誰知事情竟然搞成這樣,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兩人各懷心事,矗在那裡不知所措,背後直冒冷汗。
肖遙見狀,嘴角上翹,向樓梯走去。站在樓梯口,盯著姓朱的商戶,笑道:“朱老爺,別老無恙呀,呵呵”姓朱的商戶乾笑兩聲,向肖遙抱拳做做樣子,不知他要如何對待自己,將心提著不放。
肖遙心中狡黠一笑,臉上不帶表情道:“朱老爺,記得上次分別時,肖某就曾講過,以後不許有人再打那酒井的主意,我沒記錯吧?”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姓朱的商戶心中更怕,臉上冷汗直流,嚥了兩口唾沫,回道:“公子記得不錯,朱某一時財迷心竅,冒犯了公子,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了,如有違背,叫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一邊說著,就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對天起誓。
“嗯,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朱老爺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呀,本來今日肖某還要與您談上一談,既然朱老爺如此爽快,也就沒那個必要了,您說呢?”肖遙心裡早已樂開了花,今天這件事兒還真幫了自己大忙,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事情解決了。
“是,是,公子時間寶貴,豈能再因此等小事耽誤時間…”朱老爺唯唯諾諾稱是,只想著早把這幾個瘟神送走。銀子對於自己來說,只是個多少而已,但小命卻只有一條。命沒了,銀子再多有什麼用!
“那在下就不叨擾朱老爺了,後會有期。哦,不,咱們最好後會無期。我猜您一定也是這麼想的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