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的,就像是正賭到酣處的賭徒,被莊家來了個通吃。
第一二十七章 回萬平寨
風吹過,帶著涼氣。
藍琳將小卓爾護著,生怕這風將小卓爾給吹病了。
安祿山擋在子墨的前面,他撫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頭卻揚的老高,戲謔的笑:“我們是沒有拿到,就是拿到也不會給唐人的狗”
藍琳第一次看到安祿山爆發出這種壓人的氣勢,有點肅殺和凌厲。她不知安祿山為何會這麼恨唐人,聽著這話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舒服。畢竟,她是來自關內,她的哥哥是唐人。
子墨很鎮定,總是沒有表情的臉上,浮起譏誚:“你受傷我中毒,也算是公平小子,儘管來試”他這邊噌的一聲拔出長劍,身子如螺陀快速旋轉,下一眼,藍琳便看到尖利的劍尖已經到安祿山的胸口。
“小心”她不由的驚呼一聲。
安祿山提氣踢腳,腳尖在子墨遞過來的長劍上一蕩,已然落在子墨的身後數步,子墨拍手:“好一招燕子鱗波。”他迅速轉身,再次搶身上去。
刀劍無眼,安祿山和子墨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遠離藍琳。藍琳坐在一邊,抱著小卓爾乾著急,可也沒有用,她沒有武功,上去也不過是送死而已。
雖則兩個人都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可她明白,若是子墨獲勝,他會逼迫安祿山再次爬上東峰,採得雪蓮,恐怕那雪蓮長得位置極難摘到。不然,子墨也不會尋找幫手,不論如何,失去一隻胳膊的子墨,在攀山尤其還是雪山上來說,定然是有心無力,這才會去雪山腳下尋找人來採。
遇到她,應該是巧合,她這般想著。見安祿山不如子墨,而且相差太多,安祿山幾乎都只能用招招拼狠的姿態,這才勉強抵住子墨的進攻。
而且在藍琳看來,子墨揮劍,猶如閒庭漫步,明顯還未盡全力,這樣下去,她只能再次被擒,對於壽王這個人,她實在是不想再見。
對於他現在府裡的楊玉環,也沒有多少的興致,還是自由來的舒服點。對不起了藍琳悄悄將小卓爾放在地上,用脫下衣服將他裹得好好地。從袖子裡拿出一包**,慢慢地走過去。
此時,安祿山正手執彎刀,向子墨劈砍過去,子墨應招,兩個人打的不亦說乎。
藍琳也不敢捱得近了,順勢將手裡的藥粉灑出。
安祿山從昏迷當中醒來,看見藍琳一雙如水的雙眸,正在擔心的看著他,秀氣的眉皺的很緊,見到他醒來,眉頭明顯的放鬆下來,嘴角勾出笑意:“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他試著動動胳膊,有點痠麻,其它到沒有什麼感覺,背後有些涼颼颼地,還帶著些微的麻,疼痛倒是比起剛才小了許多。努力的轉過頭,去尋那個勁裝的獨臂唐人,見他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他大笑:“丫頭,好樣的。”
這個獨臂男子,武功之高,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若不是他有意想讓,怕自個根本不可能過這麼多招,當然,這也要歸功於他以命搏命的打法。
這麼個禍害,留在世上就會害人。安祿山咬牙爬起來,搓搓僵硬冷麻的腿,待有點知覺後,撿起地上的彎刀向地上的獨臂男人走去。
他這彎刀還沒落下去,旁邊的藍琳衝過來,一把抓住他的刀,怒道:“你幹什麼?”這個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心軟,還有點天真,哪裡知道刀口舔血的日子。
也不跟她解釋,知道就是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他推開藍琳,再次舉刀向下,這個身份不一般的獨臂男子必定留不得,說不定他在萬平寨已經潛伏一段時日,弄到一些萬平寨不能讓外人知道的秘密,也未可知。
藍琳再次衝上來,她去奪安祿山手上的彎刀,沒有奪下來,憑著她的力氣,這也是辦不到的事情。便直接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