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他將她的頭擱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用以往從來沒有過的柔聲到:“行了,這不是你的錯,不用懺悔。想哭,就哭出來,會好過一點。”
“哇”藍琳靠在安祿山的懷裡,在也忍不住,放聲大哭,淚水滑過的她的臉,冰冰的,落在他的肩頭,溼噠噠的。他安慰著她,半響見她安靜下來,才道:“我們被人監視了,如果你想要得到太白的資訊,我們就要冒點險了”
藍琳用極為奇怪的表情看著他,仿若是極為不能相信,特別的驚訝,這讓他小小的自尊心又滿足了一下,同時,又有點心虛,他期待的氣勢是另外一個結果,也許吧,誰知道呢?見藍琳似乎還是不太相信,他指指牆上的山水畫,輕聲道:“那個,就是太白畫的,還有提的詩嗎?別問我怎麼會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明白就夠了,而現在有個機會,賽馬會的舉行,大唐的皇帝會派人前來,這個人我已經打聽到了是壽王府的人,我想……壽王府的人,你應該不會陌生,對嗎?”。
藍琳只考慮了不久,便道:“我留下,打聽我需要的東西,你回去。”
“不行你這樣只能羊肉虎口,有去無回,必須聽我的”這丫頭就是胡鬧,這才受了點打擊,便又不著調起來。
“切,你剛才還不是被我完全制住”小丫頭牙尖嘴利,自個說不過她,便任由她說,剛才確實大意了,下次得注意。不過,他知道藍琳雖然胡鬧,卻也是個懂得分寸的人,這一次既然要留下,便讓她留下,自個……哎還是要陪她的,誰叫她有那麼一個煞神哥哥,就是賠了自個的命,也得先滿足她了來。一番話說下來,她也不再堅持。安祿山又說了一些明日賽馬會將要開始的一些注意事項,還有特別不能離他超過視線之外的距離,對於今天,她主動跑路的行為,予以非常著嚴厲的懲罰,直說了大半夜。
就在他們的隔壁,一雙眼睛一直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當他們說完,安祿山很自覺的爬去桌子上睡覺,藍琳也累得很,懶得問他為何只訂了一個房間,這種沒有答案的問題。唯有隔壁的人,在他們都睡下後,將磚頭還原,放下面上的黑紗,也不去睡覺,將輪子推到書桌旁,看著桌子上,一副女子在盛開的梅樹下,赤腳舞蹈的美麗圖畫,畫中的女子年歲不大,身體玲瓏小巧,弄著個赤足,踩在白雪皚皚地上,在盛放的梅花樹下,如蝴蝶翩翩,帶起白雪片片,起舞弄雪,大大的眸子清澈傳神,對著笑意,薄薄的嘴唇上翹著。好像有著什麼開心的事情,偏偏就在女子大大的眸子下,掛著一滴淚水,看起來令人心酸,分不清楚這是高興的笑,還是難過。
在這幅畫提著一首詩:
佳人一顧傾人城,
梅花影飛在天涯。
哪堪折摘共春色,
冬去春來無影蹤。
坐在輪椅上的男子,輕輕地撫著畫中女子的臉頰,直到天明。
第二日三年一度的賽馬會開始。
藍琳一早就在安祿山的催促下起了床,昨晚一夜沒睡好,看著銅鏡裡的黑眼圈,她暗自鬱悶,只能畫個濃一點的妝,希望能遮住一點。
“走啦,走啦,在畫也嫁不出去,醜姑娘,快點下去吃飯,我已經報名參加馬賽”安祿山拉著她的胳膊,將往外面拽。誰聽到這種話都得生氣,何況還是個愛美的藍琳,她對著安祿山連連鄙視:“沒有欣賞水平就少開口,還有,我可不會坐你的馬,估計得將我給摔死”
晌午,豔陽高照,正是極好的天氣。
“你慢點,安祿山你慢點”藍琳使勁地詛咒這個男人,她不要坐,他非得拉著她坐,整個賽馬的場子裡,所有參賽的騎手中,就安祿山帶著她,人家都是一個人,白雲就是在是兇猛,面對這樣的差勁,也無法贏吧何況,這樣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她感覺風直直地吹著她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