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得談上一談。”這也算是低聲下氣頭一遭,想著這丫頭在怎麼著也得答應一聲吧
可惜,事情可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帳篷裡面仍然沒有聲音。他皺皺眉頭,難道是昨夜喝的太多?既然不行,就不要逞能嘛,非要抱著酒罈子,醉死活該。
他雖這麼想,這手呀就已經去撩簾子,簾子才撩開一半,就聽到後面有人喚:“安祿山,今天可真早。”這聲音這麼熟悉,他怎麼會聽不出來,便轉過頭去,打著哈哈:“史思明,你也挺早嘛”他其實還是有點尷尬,就算是他那點男女觀念比較淡薄,可這被史思明這個挺正經有點像中原酸儒的人看到,也不免老臉有點紅。
史思明好似完全也沒有發現,他架上安祿山的肩膀,將他往另一邊拖去:“走,去我那,昨**吞吞吐吐,什麼都不說,弄得我可一夜沒睡,今天,你可得給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這叫什麼事?他現在可不想跟他談,你說那丫頭,這麼大的聲音,她怎麼可以睡的這麼熟,咋就沒有醒,難道……他一下想起平日裡都沒見過那丫頭喝酒,難道是醉死過去了?
他也不顧史思明拉著他,甩開史思明的手,就撩簾走進帳篷,“砰”他很不意外的撞在不高的帳篷上,不過,他一點也沒感覺到痛。
眼前整齊乾淨的帳篷裡哪有那丫頭的影子,平日裡亂糟糟的被子也收拾的整整齊齊,在旁邊的小桌子上,放著一疊紙,上面還寫著字。安祿山走過去拿起來,上面沒有寫什麼臨別贈言或者感謝什麼的,倒是寫著一些方子,開頭寫著一些常見病的名字,還有得病時的狀態,下面寫著用到的藥材,寫的很詳細。
就是這字,真的有點……嗯醜
史思明站在安祿山的身後,自然也看到他手裡的那一疊的藥方,心裡百感焦急,竟是平生第一次對自個的行為產生後悔,不過,後悔歸後悔,他也沒有追那丫頭回來的念頭,倒是安祿山,似乎想要去尋,他擋住:“你不用去了,她天還沒亮就騎馬走了,這會肯定走的很遠……”見安祿山有點不甘心,他又說:“她本就不屬於這裡,遲早就是要走的。”
安祿山看向手裡厚厚的藥單,終究沒有說什麼。
晌午,他吃過午飯,便將需要注意的事情跟史思明一一說清楚,又到老寨主那裡拜訪一趟,便打算返回軍中。史思明自然知道事情的厲害,他們萬平寨的老鄰居——英卓馬賊動向不明,前幾日似乎出動不少人,在這一帶活動,很有可能是因為英卓的弟弟——阿扎木的事情,那英卓雖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對這個弟弟到底厚愛的很,只怕這次不能善了。
現在埋怨安祿山太過於衝動已經沒用,只能將精力放在防衛上面,又恐在寨子裡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故而,他並沒有說是英卓馬賊動向異常,只說是防範草原野狼,幸好平日裡寨子裡的人對他都很信任,也沒有多說什麼,就每家個出四名壯丁加強巡邏。
這邊緊張的在戒備起來,那邊的藍琳一點也感受不到,她正騎著大白馬,逍遙的走在大道上,連馬鞭也掛在腰上,任由著大白馬自個走。
好馬,真是好馬,溫順可愛,跑起來舒服的很,不知比安祿山那傢伙的又瘦又小的黑馬舒服好多,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拍拍馬鬃,伏在馬兒的背上,對著它的耳朵輕喚:“馬兒啊,馬兒,你這般靈性,怎麼能沒有名字,嗯……”她思索一下:“不如,我以後就叫你白雲好嗎?無錯。”她就是個傻人,喜歡做些不著調的傻事,如果太白或者哥哥在這裡,一定又要笑她的痴了。
呵呵,痴一點又如何,人生不過如此聽著馬兒歡快的嘶鳴聲,藍琳不禁一笑,撫上馬兒的耳朵:“噢?白雲,你好像很喜歡這個名字嘛白雲,我的白雲,這接下來的路,就只有你我相伴了,不要丟下我好不好”她蹭著白雲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