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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停住的腳步,緩緩轉過的身體,露出楊玉環美麗的容顏,含水的眸子顯出驚訝的光,隨即在眸光下消失,依舊是甜美的笑容,環住她的胳膊:“若這件事是你不願意的事,又如何?”

藍琳搖搖頭,微笑不語。什麼話都不需要解釋,她這人便是這樣,便是有天大的好處,只要她不願意,任何人都不可能勉強她。

壽王妃又說了一大堆,無怪乎壽王現在處境很艱難,他的父皇,也就是唐玄宗現在對壽王挺輕視的,再也沒有原來的寵愛,那些往日總是喜歡過來湊熱鬧的人,已經不見蹤跡。

經過這次三庶子的事件後,壽王的親孃武惠妃在宮中被冷落,雖沒有打入冷宮,皇上卻很少去了,便是去,也是很多時候坐短短的時間,武惠妃這段日子又病了,病的還不清,總是說胡話,亂打人,在宮中都悄悄地傳出武惠妃瘋了。

最是無情帝王家,一旦涉及的權利和利益,往日的情分也不過是轉眼變成空。

藍琳沒有說什麼。

夜晚,再次在孤單中降臨,藍琳靠在樹邊上,仰望天上星空,天際劃過一顆流星,來到這個世界恍惚間已經過去兩年,從王府開始,經過兩年的顛簸,逃離再次回到這裡。

一切不過就是個玩笑。

捻起草葉,苦澀的味道在嘴邊瀰漫。今夜,他又在哪裡,一年過去,他是否真的如他所說,已經離開這個世界,為何她從來都沒有感覺到。

牆頭上,漆黑的陰影裡,壽王提著酒壺,坐在牆上,看著院中的人,他看到她手中的玉佩,看到她將玉佩貼在臉上,似乎在想著什麼人。

便是這樣,依然忘不了,便是這樣,依然放不下。

猛然倒下一口酒,他縱身一躍,跳下牆頭,面前的人兒顯然被嚇了一跳。

“王爺,這麼晚了,翻人家牆頭可不是什麼好習慣。”藍琳想開了,想通了,懶得在和他客氣什麼,他要殺便殺好了。

壽王眉頭一挑,滿嘴酒氣,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很疼:“兩個選擇,要不你哥哥死,要不李太白死”他說的

“放開。”藍琳瞪著他:“那好,我也給你兩個選擇,要不你能得到心中想要的地位,要不你一敗塗地什麼都不是。”

這句話說得太狠,也太奇怪,壽王直接愣住,漆黑的眸子閃著懷疑的光。他的手掐住藍琳的脖子,巨大的窒息感讓她幾乎呼吸不過來。

她抓住他的胳膊,一點也不退縮的盯著他。

幾個眨眼間。

藍琳扶著旁邊的樹,大口的喘著氣,夏夜裡燥熱的空氣,刺的厲害。

壽王負手而立,恢復往日溫笑的模樣。

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藍琳休息一陣,可算緩過氣來,她盯著壽王,他也正拿眼看著她,是鄙夷和不相信。那模樣,就像是在說:你說,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踏上王位。

這件事聽起來不可思議,就連藍琳也知道壽王根本不可能當上皇帝,他不過就是個被拋棄了的皇子。在過些日子,恐怕他唯一的保護傘,武惠妃也會病逝,皇位對他來說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罷了。

野心,權利的**,還真是害人。

藍琳想到從前他也曾放過自個一馬,並不想將事情做絕,便再次提起舊事:“王爺,難道那個位子就對你那麼重要?難道,這天下就沒有其它的事情可以讓你追求?”有的時候,她是真的想不明白,為何被稱為孤家寡人有多麼的吸引人,一上那個位子,便在也沒有了親情友情愛情。

所有世間最美好的感情,都將不會在純粹,會懷疑,會否定,虎毒尚且不食子,皇上為了自個的地位卻是可以殺掉自己的兒子。

這次三庶子的事情,不就是這樣。

如果,唐玄宗在理智一點,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