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琳使勁眨眼。
遠芳輕輕地將銀針紮在能使身體放鬆,助睡眠的穴道之上,藍琳在遺憾中閉上眼,不一會兒就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第五十九章他的手段
就在藍琳他們曾經走過的熱鬧的街道上,此時,早已變成狼籍一片。
官兵的呼喝聲響起,百姓們四散逃開,不知發生什麼重大的事故,有大膽一些的將門縫開上一點,看著寬闊的街道上,帶刀的巡捕和一幫不知面目的黑衣人戰鬥。
刀光劍影,血肉橫飛。
來不及收走的菜攤,衣架等等物什,都在互打中被踢個乾淨,腳下狼籍一片。
子容眼看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不禁氣惱,這本地的官也不用再做了。偏偏不對王雷亭,那個神秘的大鬍子高手,以及油滑的胖子動手,像跟他們穿一條褲子似的,不管他怎麼指揮,去攔截,總會被這些官兵堵住。
束手束腳之下,這人還是跑了,除了一直被他死死盯住的王雷亭。
“你們是什麼人?”王雷亭大呵,氣息不穩。
子容知他內力幾乎消耗殆盡,招招更是兇狠,一劍劈下:“拿你命的人。”身邊同時圍攻王雷亭的の三人更是賣力。
王雷亭哈哈大笑,面容更冷,劍法凌厲,身形突然一快,就晃到子容的面前,他沒反應過來,面目上的面巾以被抓下。
“是你”王雷亭認出眼前這領頭的,便是那日夜晚乘他與壽王酣戰之時,從後面出手的卑鄙小人,心裡更是激怒陡增。
子容再次戴上面巾,朝激怒的王雷亭冷笑:“是我又如何,今日就是明年你的忌日,受死吧。”
王雷亭“哼”的一聲,身形猛然拔高,劍勢凌厲,朝東邊突圍過去,那是與子容相反的方向。正好將背部給了子容。
這樣難得機會,子容下意識的做出評判,是否有陷阱時,王雷亭已然身子一折,向東南面奔去,這東南面的黑衣人身手最弱,又在前次的王府戰鬥中負傷。
一個回合,“哐當。”劍斷成兩截,掉落在地,王雷亭身形竄出包圍圈,向東城門而去。
子容當先追上去,邊追口中發出尖利的哨音,與官兵苦戰的黑衣人如風一般撤退,那些官兵並沒有追,而是通通將武器放回腰間,在街道上站好。
在此處不遠的樓上,一個官員模樣的人,大肚子,滿面油光,額頭冒汗,雙腿發抖,手裡拿著帕子不停的在臉上拭汗。
老鼠一般晃盪的眼睛盯著在搖椅上躺著的人,只見這人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枕在頭後,酒壺在空中傾倒,酒線從壺嘴中流出,倒入來人張著的口裡。
“好酒。”來人突然大呵一聲,嚇得面前的父母官差點腿一軟,跪在地上。
這位倒黴的官員哆哆嗦嗦,滿臉擠出笑容:“大俠喜歡就好,喜歡就好。”帕子擦過額頭上的汗珠。
椅子上的人,哈哈一笑,放下酒壺,手拍在桌子上,就在桌邊的酥皮花生,竟然有幾顆從盤中飛出來,直直落向來人的嘴巴,他嘴巴張口,一個不拉的吃進嘴裡。
這番功夫,看到這位官員更是心驚不已,害怕連連,只願早點送走這瘟神才好。
“大俠,你看這人也走了,是不是……”他試探的問。
牙齒一疼,手一摸,用血出現。這下腿真的軟了,倒在地上,像一灘爛泥。
躺椅上的男人,微笑的坐起來,雙手交握不停的搓著,瞧著地上瑟瑟發抖的人,笑意更大,他說:“好是老規矩,你懂得。”
攤在地上的人臉上先是一喜,在是臉色一白,露出苦笑。這人的規矩不死也得掉層皮,真不知這位瘟神是從哪裡得到訊息。可現在,保命要緊,能答應的他通通答應。
給因水災受難的難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