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香味,卻是一如既往的無奈。
展開雙臂,身如風,滑進摘月樓任何人禁入的樓內。
乾淨的牆壁,樸素的整齊的擺設,比起摘月樓的華麗和絲絲入縷的精細,這裡只能說是簡陋而已,一把椅子,一張桌子,一幅畫破舊不堪的畫而已,畫中的人早已看不清容貌,只是依稀得窺畫中人窈窕的曲線。
“恭迎主使。”陳亦知單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