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眼睛深如寒潭。
“這世間卻有一樣感情不會背叛,我告訴你,你放我走如何?”藍琳繼續爭取。
壽王“哼”了一聲,沒有表示不答應。
藍琳便也當他是認同了,反正他的承諾不過是不能兌現的空頭支票,一切隨心而已。她用手指點著他起伏的胸膛:“你的心不會背叛你,因為它最瞭解你。……而你的父母也不會背叛你,這世間他們是最愛你的人。”
壽王冷笑,是嘛?他想要掐死眼前的丫頭,心卻背叛他,不讓他動手,至於父母……或許,別人的父母會,但是他的父母永遠都不會是最愛他的人。
撥開藍琳的胳膊,他轉身向別處走去。
藍琳呆在原地,並不想在跟上去,她真的有點累了。此時,壽王隱隱含著冷厲的聲音傳到耳中:“你錯了,在不久的將來,我將證明給你看,一切不過就是個笑話。”
留下話,他的身影消失在看起來華麗,其實死氣沉沉地花園。
子容在壽王的離去後,從暗處顯現出來,他看著靠在牆上,似乎體力不支的女子,心裡閃過訝異。看她臉色發白,向地上攤去,忙輕身上前,抱住她的身體,一摸她的額頭,很燙:“遭,發燒了。”
第一次沒有請示過壽王,他將她抱回瑤園安置起來,又請來大夫,進行醫治,只得確認無事,將藥給半昏迷的她喝下。這才松上一口氣,離開瑤園,去尋壽王殿下。
被尋的人,此時這遇上天大的麻煩,至少,他自己是這樣認為。
空蕩蕩的園子裡,僕人和侍衛早已被他遠遠地罵開,他以為子容一直都在身邊,這世間也就他給他的信任最多。
“怎麼,幫手不再?”面前頭戴紅色冥離,面相恐怖的女人,身上揹著昏迷的陳亦知,帶著不善德眼光看著他。
壽王暗惱子容居然背棄他,罔顧他的信任。看向身前的女子,就不由的多起幾分恨意:“本王便在這裡,何須幫手?”他的目光落在她背上的陳亦知,眉梢一挑,繼續道:“將這個男人放下,本王或可饒你一命,放過摘月樓,否則,休怪本王翻臉不認人。”
沒錯,眼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摘月樓的老闆——素月,他所做的事情,有一半都是出自這個女人的謀劃和要求,而她的承諾是當他的半隻耳朵。
素月冷冷一哼,將背上的陳亦知放下,在他昏迷的面頰上“啵”親上一口:“乖兒子,母親現在就替你報仇。”
兒子?壽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陳亦知不是陳玄禮的私生子嘛?他的母親,那個低賤卑微的胡女早就在一場大火中失去性命。如何會是摘月樓老闆的兒子?既然陳亦知是她的兒子,她又為何會這般待他?還要設計將他引入圈套?
鞭子響著破空的聲音,飛奔面門。壽王驚出一身冷汗,忙集中精神,應付起來,這鞭子足有拇指粗細。
在空中猶如靈蛇飛舞,力氣十足,帶起呼呼地風聲,偶爾劃過面頰,帶起生疼之意。壽王也不是等閒之輩,他與其他的哥哥弟弟不同,自幼便及其勤奮練武。
一招一式,也是打的有模有樣,要不然也不能在當日與王雷亭這樣的高手過招時,鬥上數個回合。
素月鞭子快,壽王的身形更快,一時之間二人竟然打成平手,眨眼間已是分分合合數回。
“啪……”突然,素月仰口喊出:“王爺,不想要影羅剎的支援嗎?”
猛然聽到影羅剎,壽王心裡震盪,不留意,長長的鞭子甩來,直直地打在他的肩膀上“啪……”及其清脆,及其悅耳,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心裡暴怒激增。
探手為抓,速度猛地提升到頂點。
素月冷冷一笑,緩步邁前,手中拿著一塊非銀非銅的牌子舉到壽王的面前。
壽王堪堪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