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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鋒單手摁著奚川的後腦勺,吻得愈發深入,奚川透不過氣,這隻惡劣的蝴蝶就是不想放開他。
“唔唔——”
申屠鋒聽見哼唧聲,微微抬起眼皮,看見奚川微紅的眼尾,漂亮,但仍不滿足。他目光投向不遠處,與陸必爭短兵相接。
申屠鋒暗自輕笑一聲,他知道,越是平順的路越危機四伏。
且看著吧。
神秘老者
申屠鋒和奚川斷斷續續地接吻,沒停下過。黏糊潮溼的水霧從山林來到了他們的唇齒間,流出回味無窮的甘甜。
alpha資訊素的味道與林間的樹木融為一體。
他本就屬於自由,奚川卷著申屠鋒的舌尖,心裡這麼想的。
申屠鋒牙尖撕磨奚川下唇,“你走神了。”
奚川稍稍抬起頭,跟申屠鋒拉開一些距離,喘了口氣,“我……”
申屠鋒沒等奚川把話說完,揉搓著腺體把他摁了回來。
小腹騰昇起來的痠麻感從奚川脊背蔓延至全身,一瞬而過。他蹙眉,下意識算了時間——好像發/情/期要到了。
不合時宜,不知道阿禹有沒有帶點抑制劑出來。
申屠鋒嘆氣,“奚小川,你在想什麼?”
奚川沒有回答,他低頭,又吻上了申屠鋒。
顛簸不平的路給溫柔純情的吻增添了一點情趣上的刺激。申屠鋒很投入,他想深入一些,可底下的裝甲車再一次猛地剎停。
申屠鋒因慣性向前一衝,牙齒磕破了奚川的唇畔,血腥味在彼此口腔遊蕩開來。
夾竹桃的血——申屠鋒舌尖一卷,喉結微不可見地動了動,他笑著問:“這回我不能再暈過去吧?”
“不知道,”奚川舔了舔傷口,搖搖頭,無辜地說:“我的毒對你好像不是百分百有效的。”
“那就好,要不然影響以後生活。”
奚川:“……”什麼生活?
喬斯沒等申屠鋒問,先開口說:“隊長,前面有東西。”
申屠鋒起身,他站在高處俯視周圍情況,雖然視野稍微好一點,但還是暗,什麼也看不清。於是攤開掌心,生出一團淡藍色的火,他揮動翅膀,輕飄飄地落地。
申屠鋒慢慢往前走,腳步很輕,踩斷了枯枝,沒發出任何聲音。直到前面沒路了,去無可去。
奚川站在申屠鋒身後,他疑惑歪頭,同時抬手往前探去,摸到了東西,更困惑了,“鐵絲網?”
“不止,”申屠鋒將手裡的火焰向遠處拋去,直到光亮完全消失在不知名的盡頭,於是視野可見範圍,都有鐵絲網的存在,“這片森林很古怪。”
奚川想了想,問道:“有人居住嗎?”
“不好說,”申屠鋒蹙眉,道:“但如果有的話,肯定不止一兩個人。”
“申屠鋒,又怎麼了?”聶禁的聲音在暗線頻道響起。他現在侷促不安,很擔心再出什麼么蛾子——他怕胚胎保不住,保險箱裡的血清也保不住。
申屠鋒把眼前的情況跟聶禁說了,然後一轉眼,奚川不見了。
“奚川!”申屠鋒渾身寒毛瞬間炸開,他像只被摸了逆鱗的野獸,呼吸間有讓人窒息的殺意。
“我在這裡。”奚川突然又現身,他已經在鐵絲網裡面了。
申屠鋒的心情屬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靠近鐵絲網,堪堪抬起手,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