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鋒淡漠地回頭,他知道聶禁來了。
門口的守衛跟聶禁說明了情況,一切正常。
他的狗腿子又換了一個,聶禁問:“你們給他找了什麼人,真是從我的別墅裡挑出來的oga嗎?”
“那不能!”狗腿子說:“從您身邊挑人那都是便宜他了。地下拳場找來的,正好碰上了,是個發情的異種oga。”
聶禁高高在上地冷笑:“是異種還是雜種?”
“雜種吧,”狗腿子捏著下巴想了想,非常做作地打了個寒顫,“那長相慘不忍睹。老大,你想想,地下拳場出來的oga能有什麼好?肯定被別人玩膩了!申屠鋒殺了我們的人,難道治不了他嗎?”
“目前治不了。”
狗腿子憤憤不平,“治不了也能噁心死他!”
聶禁的表情未發生絲毫改變,他探頭往套房裡看了一眼。
可是裡面散發出來的資訊素的味道卻讓他愣了愣。
醜?這味道可不像醜的樣子,比他那一屋子oga都香醇。
聶禁眼皮一跳,直接進去了,他懷疑申屠鋒使詐。
然而他沒走到正廳,申屠鋒卻出來了,他只虛虛地披了一件外衣,閒庭信步,oga軟綿無力地掛他身上,被架著雙腿,身體也被掩蓋住了。
申屠鋒微微往外偏,故意讓聶禁看見了oga的臉。
聶禁:“……”確實醜。
“申屠兄進行到哪步了?”聶禁看了眼申屠鋒的表情,怕他又殺人,訕笑說道:“你別誤會,我們玩兒得比較開,習慣了直來直去。把你當自己人呢。”
“別了,自己人如果當成這樣,那我無福消受。”申屠鋒往前走了一步,oga沒抓緊他,往下掉,申屠鋒輕輕向上一託,又偏頭看房間的監控,“我一向沒有讓人看著做的癖好。”
“行,”聶禁擺手一揮,“我讓人關了。”
申屠鋒等了等,說道:“聶兄還不走嗎,真想看?”
聶禁挑了挑沒,沒說話。
其實聶禁長得不醜,甚至稱得上英俊,他的資訊素比普通人強很多,所以也會吸引很多人。他有錢,氣質很金貴,但一言難盡的舉止,申屠鋒就是看他不順眼。
“好啊,”申屠鋒皮笑肉不笑,“那你儘管看著。”
聶禁稍稍詫異,“這麼大方?”
“走著瞧。”
聶禁想起剛被申屠鋒一槍崩爛了腦袋的倒黴蛋,他後背發涼,但依舊沒動。
他說著場面話:“你遠道而來做客,我把你當朋友,我們興趣相投,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哦,是嗎?”申屠鋒咧嘴一笑,他比聶禁自在,“朋友可不會挑這種時候表忠心——聶兄,你想幹什麼?”
“我是來送溫暖的,”聶禁看伏在申屠鋒身上的人,問道:“申屠兄真的喜歡他?一個夠嗎?”
“夠了,多謝。”
申屠鋒被問煩了,要伸手扯掉身上的衣服。oga從鼻腔發出聲音,帶著溼潤潤的哭腔,說:“不要。”
申屠鋒心神一晃,突然心軟了。
“好。”他說道。
可不知從哪兒吹來了風,溫溫柔柔地撫在他們身上,髮絲微微飄動,也吹落了輕軟的綢緞外衣。
申屠鋒一手掐住oga的腰,另一手完完全全蓋住他左邊的肩胛骨。
申屠鋒抱著oga轉身,緊實健碩的背闊肌上倏然長出一對巨大的蝴蝶翅膀,寶藍色的流彩,有蜿蜒如河流的紋理,點著璀璨的碎星,流光溢彩。
他們體型差距較大,尤其發情期的oga,顯得格外嬌小,他們會依賴強大的alpha的庇護。
這是生理的強制性,是流淌在血液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