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熙聽後覺得有些道理,於是也放下心來。
接著他們二人便走出了璇璣宮,只是卻沒有朝著天門而去,卻是來到了一座清冷孤寂的宮門前。
雲熙看著寫著芳華殿三個大字的匾額,疑惑道:「我們來這幹嘛?」
潤玉平靜道:「鼠仙設下的傳送陣便在其內。」
「傳送陣!」雲熙面露驚訝,「就是當初他偷偷將我從天庭帶出去的傳送陣!」
潤玉點頭。
雲熙之前拖著重傷的身軀,在飛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裡,每隔幾分鐘就要罵自己一聲蠢。想自己當初派鼠仙去找彥佑之前,為何不讓對方先將傳送陣的所在告訴他!如果知道了那個傳送陣的所在,他何至於要拖著重傷的身軀,耗費整整一天的時間才飛到天庭!
雲熙看著潤玉,「這地方是鼠仙告訴你的?」
「不是。」潤玉搖頭,「當初你無故消失,雖留下書簡,我卻依然心中忐忑。但還在只是過了一夜,你便又被鼠仙送回璇璣宮,我才沒有將他斬於劍下。
雲熙想起那事,臉上也顯出一絲心虛。雖然他是被人打暈帶走的,但當時他自己也存了要走的心思,所以才留下那封書信的。
潤玉故作沒有瞧見雲熙臉上的尷尬神情,繼續道:「你被鼠仙悄無聲息的送回後,我便猜到他定是在這天庭的某處,偷偷佈下了傳送陣法。否則無法解釋他是如何在重兵把守的情況下,帶你進出天庭如若無人之境。」
雲熙此刻也不得不讚嘆潤玉的心思縝密,只是為何如此隱秘的傳送陣,竟會被潤玉如此輕易的就找到了?
聽了雲熙的體溫,潤玉淡然一笑,彷彿這個問題十分不值一提般,緩聲道:「待我猜到有此可能後,便借夜巡之便,在天庭各處巡視排查。天庭雖幅員遼闊,但真要找個荒無人煙之地卻是不易,唯有這座父帝特意為先花神而建,卻又從未等來主人的芳華殿,因先花神的仙逝與天后的妒意,成了這偌大的天庭之中,人人避之不及的它,才是最好的藏匿之處。」
雲熙眼中滿是讚嘆之色,自然也不吝嗇自己的讚美,「鼠仙竟然能悄無聲息的在天庭內佈下一座傳送大陣,著實不可謂不高明。潤玉你竟簡簡單單就找到了此處,只能說更厲害!」
潤玉笑了笑,帶頭走進了這座外表似依舊金碧輝煌,內裡實則破敗寂寥的芳華殿。
他們來到內庭的一個房間內,雲熙看用整塊寒玉為底,雕刻了一副栩栩如生的河畔青蓮圖的玉璧,只能感嘆先花神這枚硃砂痣,在天帝的心中埋的著實夠深。
潤玉站在玉壁前,開始掐訣唸咒,待他念完咒語後,那副玉雕畫卷竟是在中心位置,出現了一條自上而下的裂縫。
待石壁開啟足有一米寬後,便不在移動。潤玉帶著雲熙走進其中。待進入其中後,雲熙才看清這裡是個僅有兩米見寬的密室。而這密室的四周牆上儘是刻滿了符咒。
「抓緊我。」潤玉伸出了手。
雲熙沒有多想便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與那隻同樣白皙修長的手握在了一起。
潤玉給雲熙遞來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後便運起靈息,將一道道靈力輸入那已經閉合了的石門之上的玉石中,接著注滿了靈力的玉石發生一道刺眼的強光,隨後以玉石為中心,牆上的符文盡數亮起。最後在一陣刺眼的炫光中,雲熙只覺得腳下一陣虛空,二人便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
待感覺那種眩暈感消失後,雲熙才慢慢睜開了雙眼,隨即便發現他們二人已身處在一個小小的洞穴之中。而此處洞穴的洞壁之上,也刻滿了符文。
「可有不適?」潤玉柔聲道。
雲熙將注意力從四周的洞壁上收回,看向潤玉笑道:「還行,比自己飛舒服多了。」
潤玉笑了笑,便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