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還有不明白他說這話的用意所以,因此,更為感到不屑地說道:“哼!你們用不著擔心,就是他在此,對付你們這幾個跳樑小醜,大概還用不著他出手!”
言下之意,非常明顯地點明,談應手並沒有與她走在一起。
不錯,四大惡人剛才聽燕菲菲報名以後,所以面露驚懼的原因,確是對那十惡莊主談應手有著莫大的顧忌,決不是震攝在她燕菲菲的豔名之下。
要知道,黑榜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用無數江湖人的鮮血寫成的。
尤其是十惡莊主談應手和逍遙門主莫意閒兩人狼狽為奸,為禍江湖,偏偏他們一身藝業之高,就是老一輩的名家,能勝過他的,也不太多,何況他們兩人聯手,就算是單打獨鬥武功比他們高的武林名宿,也不是二人對手,照樣得吃癟,甚至丟掉性命。
最令人頭痛的事,是談應手睚眥必報,性情暴戾,喜怒無常,只要犯在他的手裡,想死也是一種奢望,而燕菲菲偏偏是他的情婦,對於自己的禁臠,談應手當然是不容許誰得罪染指。
錢相瑞為了謹慎起見,又故意打了一個哈哈說道:“嘿嘿!這可是遺憾得很,老夫兄弟久仰談莊主大名,竟然無緣拜會,莫不是看不起咱們,咱們……”
燕菲菲聞言深感不耐,猛然打斷他的話頭暍道:“少羅嗦,莊主不在,豈不正合你們的心意?難道我還用得著詐你們嗎?哼!要動手就快,否則就給我滾!”
單刀直入,一話點破老怪的心事,再皮厚的人,這時也不免窘得臉上時青時白,被打斷的話頭,自然再也繼續不下去了。
不過,他套話的目的,總算達到,既然確知談應手不在,顧忌沒有了,錢相瑞惱羞成怒之下,也就再用不著掩飾自己的心意,乾脆將臉一板,獰笑了幾聲說:“嘿嘿!賤婦倒有點兒小聰明,不錯,咱們四大惡人,對於‘十惡莊主’是有那麼一點兒顧忌,現在既然你這娘們已經落了單,嘿嘿嘿嘿……那可就是老夫兄弟露臉的時候到啦!”
話音一轉,猛然將手一揮繼續說道:“夥計們,上,注意,要活的不要死的,只要抓到這娘們,我們哥幾個好好樂一樂。”
趙秦魯今天受辱過甚,早就恨得牙癢癢的,聞聲馬上附合地說:“黑榜高手,好大的名頭,嘿嘿嘿……,如果把這表子給活捉的話,咱們下妨先送一頂綠帽子,給他帶帶,讓他知道,準保氣煞,你們說,是嗎?哈哈哈……”
說完後,又是一陣得意的狂笑。
這傢伙的傷還沒全好,口齒又輕薄起來,就彷彿燕菲菲已就擒,不得不聽他的擺佈似的,那一份得志的狂態,真叫人看了氣煞!
燕菲菲在江湖上的名聲並不好,豔名遠播,但是這時也不免氣得粉臉變色,當時不再答話,馬上一個幌身,朝著趙秦魯的身前,飛撲了過去,決心先把他活劈了再說。
可是,這次他們不但有了戒心,早已虎視耽耽地注意看燕菲菲的行動,而且陣勢已戍,與早先單打獨鬥的情況,完全不同,她再想那麼輕易得手,已不可能。
因此,當她身形一動之際,不但趙秦魯早已見機引身疾退,左右兩翼的孫鐵銘與那個矮胖子,已擎著板斧,手起鋼刀,雙搶攻而上。
如果燕菲菲繼續去追那位趙秦魯,在這種形勢之下不啻把自己的身體,自動對準這兩樣兵器的鋒刀,給湊了上去。
燕菲菲雖然恨透了趙秦魯,究竟還沒有到達拿自己的性命去硬拚的程度,微一權衡之下,只好趕緊將身形剎住,先求自保再說。
剛好這時孫鐵銘的位置,隔她最近,滿腔怒火,無處發洩,那還有不找他黴氣的道理。
於是雙掌一翻,猛運全身真力,一記“翩蝶翻飛”,朝著大塊頭身上,疾襲了過去。
豈知,孫鐵銘好像算就了她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