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好以後之後。”
寧婉君為之氣結,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不過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寧婉君的目光立刻就被霍元真抱著的人吸引住了。
邪道雙嬌在江湖之上很有名氣,但是寧婉君和慕容秋雨相互之間並沒有見過,寧婉君看到慕容秋雨,立刻就覺得這個女孩子好漂亮。
這是她的第一感覺,可是羅綵衣的第一感覺卻是。完了。又來了一個。
隨後兩個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霍元真身上,羅綵衣道:“霍元真。這個女孩子是誰?”
寧婉君也投來關切的目光,而且目光裡還有一絲擔憂。
她的心,早就留在了這個和尚的身上,少女的初吻都稀裡糊塗的給了他了,雖然當時事出緊急,可是寧婉君也不認為,自己這輩子還會再有與其他人在一起的可能,再溫柔賢淑,也是有著女人的嫉妒心,她覺得心裡酸酸的。
霍元真對於這些事情當然知道,但是這個時候也不能含糊,只有實話實說的道:“這是慕容秋雨。”
“原來她就是慕容秋雨,她怎麼了?”
她們兩個都有些驚奇,原來是和寧婉君齊名的慕容秋雨,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霍元真先是將慕容秋雨放下,她們二人住的地方不小,並排躺四個人毫無壓力。
眼看慕容秋雨的情況不是很好,寧婉君也顧不得詢問,急忙和羅綵衣幫忙收拾,整理出地方,先讓慕容秋雨躺好。
忙活了一陣,都安置的差不多了,霍元真才算喘口氣,看了看慕容秋雨的情況,還算穩定,這才對寧婉君和羅綵衣道:“婉君,綵衣,你們先歇歇,我和你們談一些事情。”
隨後,霍元真將慕容秋雨的情況說了一番,當然過程是避重就輕,主要是說在長安受傷的事情,然後又告訴她們,慕容秋雨暫時不會醒來了,除非自己能找到絕情草。
聽到慕容秋雨捨身去為霍元真擋生死符,寧婉君就有些動容,現在更是因為動情,而完全散功成了普通人,甚至有可能永遠都不會醒來了,這讓感情豐富的寧婉君眼眶溼溼的。
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慕容秋雨,再看了看霍元真,寧婉君道:“元真,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和綵衣姐還在這裡,就一定會照顧好你的秋雨,絕對不會委屈了她。”
羅綵衣張了張嘴,看了看寧婉君,但是終究沒有說話,最後對霍元真點點頭:“我是沒什麼,主要是別苦了婉君就好。”
“綵衣姐,怎麼會呢。”
寧婉君有些嗔怪的白了羅綵衣一眼,然後對霍元真道:“你這次出去那麼久,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嗎?”
霍元真想了想,對寧婉君道:“你爹回來了,重新做了教主。可能過些日子,就會來接你們回聖教了。”
本來以為說這些話,寧婉君二人會非常開心的,可是她們二人雖然也有欣喜的表情,但是卻沒有霍元真想象中的那麼高興。
寧婉君甚至只是開始的時候比較高興,到後來居然是心事重重的模樣。
過了好一會兒,才對霍元真道:“那我知道了,你也該回去了吧。我送送你。”
霍元真將該告訴她們的事情都說了,也不能一直留在人家女兒家的閨房,點頭答應後,起身就要離開房間。
可是剛剛要離開,羅綵衣突然道:“咦,慕容秋雨的身體怎麼有些顫抖?”
霍元真一驚。急忙回來,抓起她的手腕一檢視,才發現慕容秋雨體內的花毒居然又有發作的跡象。
當初按照霍元真的估計,自己的那次治療,大概能堅持一個月,可是到了現在,二十天剛剛過去,居然就再次發作了。
看來這花毒比之想象的還要厲害一些,霍元真急忙盤坐下來。讓寧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