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兇手是一隻鬼不成？”

蘇顏的話音剛落，一旁的楚玉宵瞬間變了臉色。

“侯爺，你怎麼了？”知府正好瞧見了他的異常。

蘇顏疑惑道：“你該不會真認為是鬼怪所為吧。呵呵，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而且她看的鬼怪小說都是現代網路上，那些作者自己亂編寫的，現實生活中根本就不存在。

楚玉宵別有深意地看一眼蘇顏，心裡想的什麼，沒有人知道。

“對了侯爺，死者的丈夫說，他當時看到了兇手。下官讓他等候在偏廳，等你來詢問。”

“傳他過來。”

“是。”

楚玉宵坐在公堂的主座上，蘇顏也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不一會，一個看起來憨厚老實的年輕男子走進來，跪下行禮道：

“草民參見侯爺，知府大人。”

“你是死者的丈夫？”楚玉宵問道。

“正是。”

“你叫什麼名字？”

“張阿牛。”

蘇顏突然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張阿牛……

這不是倚天屠龍記裡的張無忌嗎？

楚玉宵淡淡看她一眼，她擺手道：“不用管我，你們繼續。”

“知府說，你見過兇手，當時是什麼情況？”楚玉宵接著問道。

張阿牛看一眼躺在一旁的新婚妻子，紅了眼眶道：“當時拜了堂後，草民的娘子便進了洞房。草民就在外面和親友喝酒。最後喝醉了，走到洞房外的時候，感覺有道白色的影子從眼前飄過。

第5卷　是不是女鬼所為？

雖然草民當時沒有看清楚她的長相，但草民敢確定，她是女的。等草民衝進洞房裡的時候，草民的妻子就……”

一想到妻子當時慘死的樣子，張阿牛就忍不住流淚。

“是女的？穿白色的衣衫？”

楚玉宵輕喃出聲，不知是在向張阿牛確認，還是自己在問自己。

“對，是個女的，穿了一身素白的衣衫。當時草民還以為見了鬼。”

“好了，你下去吧。”楚玉宵揮了揮手。

等張阿牛離開後，知府小心地問道：

“侯爺，你看，這是不是女鬼所為？”

楚玉宵眉梢一挑，還未開口說話，就聽蘇顏說道：

“知府大人，無知的百姓也許會認為是女鬼所為，難道你也這樣認為嗎？

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怪。

就算有，這四起殺人案，也絕不會是女鬼所為。”

“可是，我們查得這麼嚴，為什麼還是抓不到她？”知府有些生氣地反問。

他不知道蘇顏的身份，只是認為他是侯爺的朋友而已。

若不是看在侯爺的面子上，他根本就不用給他好臉色看。

如今，這黃毛小兒竟然敢如此無禮的跟他說話。

他當然感到十分生氣。

“查不到兇手，那隻能證明兇手太狡猾，功夫太高。

難道抓不到的兇手，知府大人都認為是鬼魂嗎？”

“你……”

“夠了，都別說了！”

楚玉宵突然站了起來，他看起來好像有些不高興，一雙狹長的鳳眼深邃異常。

知府大人縮了縮腦袋，不敢吱聲了。

他可不敢惹怒侯爺，否則連天王老子都保不了他。

蘇顏淺笑一下，用左手開啟摺扇，輕輕扇了起來……

從衙門出來後，他們兩人沒有直接回府，而是騎著馬隨便巡查。

現在的大街上，到處都有侍衛巡邏，就連晚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