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差不多的時候,石懷山和嚴秋搬進了大成家住。
他倆哪好意思白住?就把家裡的白。面和肉都運到大成家的廚房去了。
大成他阿爹笑道:“我就說,讓你倆來過來住一點也虧不著!你瞅瞅,這天天的飯菜都跟過年似的!”
嚴秋也笑:“我們除了這點肉,也沒別的能拿得出手啊。”
大成他阿爹道:“也就你們家,拿肉不當回事!”
蓋房那天,幹活的幾個漢子先拜了土地公,這才能動土。
先是把舊屋拆了,眾人連推帶鑿的,本就不怎麼結實的牆轟轟隆隆的倒下,揚起了好些個灰。
村裡人閒著沒事的,都跑來看熱鬧,一時間石懷山家又成了全村的焦點。
天氣已經有初夏的感覺了。
漢子們乾的賣力,一個個汗流浹背,有些就乾脆直接打赤搏。
石懷山就不樂意嚴秋跟過來看了,把他打發的遠遠的。“你去地裡轉轉吧,這邊灰大。”
嚴秋撇他一眼,這小心眼的!卻也聽話的不往那邊湊。咋說他也是年輕小哥,還是得知道避嫌才好。
日子匆匆過,轉眼之間一個月就過去了。期間下了一場雨,夏天已然來臨。
土坯房晾乾後就可以住了。
村裡幹啥都得算個吉利日子,按著村長指點的日子,石懷山和嚴秋對大成他阿爹謝了又謝,這才搬回自己家。房間多了,顯得空曠不少。原來還覺得家裡東西挺多的,這下一看,又覺得缺的太多。
把東西都歸置好了,石懷山和嚴秋站在自家的新房前頭,越看越心喜,這才是他們真正的家。想著彼此就這樣過一輩子,心就滿滿的。
新屋整個大了不少,院子也擴了些。後院還搭了馬棚,茅房也建在了後頭。
石懷山也給前院搭了個棚,說給嚴秋教學生用的。天氣暖和後,嚴秋就樂意在外頭上課,比屋裡亮堂。石懷山就心疼怕他曬著,這就特地給弄了個棚擋陽光。
“等回頭打傢俱時再弄幾個小凳子,往這下頭一擺,這多舒服,你帶著那幾個小崽子都曬不著。”
嚴秋挺驚喜的,更覺得貼心,“可不用特意做凳子。以前有舊的,將就能用就行了。”
“沒事,咱做那些櫃子,剩下的邊角料也夠做兩小凳子了。”
倒是這麼回事,嚴秋便不再說什麼了,只是摟住石懷山的胳膊,往他臉上親了一口。
石懷山頓時就像打了雞血似的,抱住嚴秋就啃上了,而且啃上就不想撒口的那種。
“幹啥你?!在院子呢,在院子裡呢!”嚴秋一頓老拳捶了下去。
“秋,秋,我可想了。”石懷山抓住嚴秋的手往自己下面摸,“可想了。”頭段時間天天忙著打獵、進城,一直也沒好好溫存溫存。後來搬到大成家,那屋是個木床,年頭有些久,一動就嘎吱嘎吱的響。他想幹點啥,嚴秋死活不同意,怕讓隔壁聽著。
“大白天的,也不嫌丟人。”嚴秋瞪他一眼,都是男人,他其實也挺想的。可這房子剛落成,這兩天家裡少不了要來人,這要被人堵在被窩裡,那真得找個地縫鑽才行了。再說屋裡還有一堆活沒幹呢!
石懷山可不管那麼多,從後頭熊一樣的抱上來,一路將嚴秋抱到炕上。
嚴秋蹬著腿掙扎,未果。
石懷山一邊拖著地,一邊瞅著在炕上昏睡的嚴秋,偶爾還再去偷個香。
嚴秋睡的死死的,被親的喘不過氣了,也就挺多輕輕哼哼兩聲。被石懷山打樁機一樣狂釘,真是太累了。。。
一直到晚上,人還沒有醒。
石懷山將屋子都擦了個遍,就想著做晚飯。
新灶臺頭一回用,得先祭灶王爺。衝點糖水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