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走吧。】
聽到這話的司機便一腳油門咻的一下發動了車子。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司機把車子停到一段沒有攝像頭的路邊才停下,接著便認真的朝我確認道:
【你確定你要我拉你去西安?這可是有點路程哦。】
【我知道,我可以先給你錢。】
我也知道司機在擔心什麼,我拿出錢直接說道。
【……】
司機並沒有立刻接我遞過去的錢,像是在認真思考。
我也並沒有打擾他,我心裡明白他是在算五千塊拉我到西安到底值不值得。
司機思考了一陣後便開口說道:
【可以是可以,但路上的來回費用和回來路上的費用都得你出才行。】
錢的問題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還真不是問題,我聽到司機這句話直截了當的說道:
【可以,師傅你直接說加多少錢就行,我懶得再去算。】
司機沒想到我那麼幹脆,又是思考了一陣,隨後便伸出兩個手指說道:
【這樣吧,你再加兩千給我,加上你前面說的五千,我把你送到西安,全程就七千塊錢一口價,靚仔你看行不行?】
【這裡是一萬,師傅你數數,剩下的三千是小費。】
我懶得去數,直接就把手上的一沓錢遞給司機。
司機聽到這話意外的回頭看了我一眼,見我不像是開玩笑才接過錢說道:
【靚仔出手大方啊,我拉客那麼久,還沒拉過像靚仔這麼大方的客戶,怎麼稱呼?】
感覺到車子緩緩發動的我望著窗外說道:
【師傅叫我靚仔就行了吧,什麼名字並不重要,只是個稱呼而已。】
對於有可能只是見到一面的陌生人來講,有時候透露姓名真不會是什麼好事,我便如此說道。
【行,我姓蔡,靚仔叫我老蔡就行了。】
老蔡也沒繼續追問,只是讓我這樣叫他,我點了點頭。
從廣州坐計程車去西安的旅程大概也快有兩千公里,說真的,現在我人是有點麻的。
坐二叔的車從北京回來也差不多是這麼遠的路程,現在又要去西安,還是差不多兩千公里。
【嗐……】
我又是深深的嘆了口氣,現在終於是理解到了二叔跟我說的那句話。
我還記得二叔跟我說過這一行就是這樣,前一秒在這裡,下一秒便需要到另外一個城市,居無定所的,的確是累人,並不是身體上的累,反而是心累。
【靚仔去西安做什麼呀?】
老蔡開著車倒是跟我閒聊了起來,我發現開車的司機似乎都是挺喜歡聊天的,上個司機也是,老蔡也是這樣。
【去辦幾件法事。】
我直接開口說道,我倒可以選擇不說,但這麼遠的路程不跟司機聊天的話也不好,索性就直接跟老蔡這樣說道。
【辦法事?】
司機疑惑的反問道。
我以為老蔡是不相信,便點了點頭確認道:
【嗯。】
【靚仔是道士?】
老蔡從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我也察覺到了這個小舉動。
他是看我的頭髮,我雖然是平頭,留得頭髮並不長,但怎麼說還是留有頭髮的,並不是和尚,所以老蔡並沒有問我是不是和尚,而是問我是不是道士。
【嗐……算是吧。】
我都有點不是很自信了,雖然是道士,但如今真的跟貓魔搞到一起,我還算是一個道士嗎?
老蔡並沒有聽出我的語氣有點不對,而是接著說道:
【我有個朋友前段時間倒是打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