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過去的時候你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傷口,這血怎麼來的?總不能是從你口裡噴出來的吧?】
二叔回憶著他去救我時的場景說道。
我聽出了二叔後面說的話在開黑色幽默的玩笑,二叔顯然也是看出來了那些血不可能是從我口中噴出去的。
不過我也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索性就把所有事情的經過都講給二叔聽。
二叔聽我說完後便伸過頭認真看了看我的胸口,不過似乎連二叔都沒想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皺著眉頭的把頭伸了回去,一副耐人尋味的神情看著我。
【真的,我並沒有騙你,二叔。】
我很認真的對二叔說道。
【那個女鬼呢?】
二叔看我如此認真,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話,摸了摸下巴問道。
【呃……】
我也想問那個女鬼呢?
她哪裡去了?
我昏過去的時候,可以肯定我絕對沒看錯,她的眼神絕對是想弄死我,因為我的血好像很簡單就把她的防給破了。
二叔見我也並不清楚後便說道:
【這種情況對你太不利了,我們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連自己都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當這件事在你身上變成一個謎團的話,對於你後面的心境修行會有很大的阻礙,我得再回那個宿舍樓調查調查才行,必須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傷口怎麼好的還沒那麼重要,那個女鬼一定要搞清楚到底去哪裡了。】
二叔說完後便站了起來,顯然是不想再拖,打算立馬回去那個宿舍樓調查。
【二叔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我不解的問道,去的時候我們三人可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我們要去幹什麼,二叔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張大彪身上有他師父留下的手段,他遇險的時候他師父便能立刻知曉,你可別小看一個資深的風水先生,沒點手段他也不可能活到這個歲數,至於怎麼找到你們在那個地方我們自有辦法,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那個女鬼到底哪裡去了。】
二叔似乎是一秒都不想耽擱,說完後便直接離開了,不過走時倒是給我吃了顆定心丸。
【那女鬼沒有附身到你們身上,回來前我已經給你們都檢查過了。我沒回來之前你們三個兔崽子就不要亂跑了,留在這醫院裡休養一段時間等我回來,張大彪的師父暫時還走不開身,他醒過來若是問起他師父的話你跟他說一下就行。】
看著房間的門被二叔關上後,我的腦子又開始亂了起來。
此時我是越想越氣,都怪張大彪,如今我都想拿柺杖往他頭上來那麼一下,要不是他亂搞,就不會弄出這一系列麻煩的事,他師父這樣打他是真的一點都不冤。
不過此時我也只是心裡埋怨了一下而已,其實也並不全怪張大彪,那時候我的確是可以抽身離開的,看來以後做每一件事都要慎重的做出選擇才行,還好這次被二叔給救回來了,不過這留下來的謎團又讓我心裡有些陰鬱,總是有些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