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番話後的二叔翻過身拿出了一根菸直接給點上,並未回話,看著是在梳理一下這人說的話有沒有漏洞。
而這人看二叔不說話後又繼續說道:
【至於怎麼把屍體抬進祖師廟這件事倒是簡單,能得道稱祖的祖師度量又怎麼會小?雖然橫死之人的屍體跟祖師神位對沖,但跟祖師明說所有事情的經過,祖師肯定也是會同意的,畢竟我也並不能每天無時無刻的關注著那具屍體,要是有人撕下那屍體上的符籙導致屍體直接屍變,那可就有大麻煩了。
任何事情都是沒有十全十美的,更何況是這圈子裡的事,既是同行,想必道友也明白這道理,把屍體放到祖師廟也是無奈之舉,如果事情有變,真的屍變的話,也是這位同學的命,怪不得他人了,索性結果還是好的。】
似乎二叔只要是點上那麼一根,腦子就能轉的比平常快,臉色緩和了很多,不再冷冷的,看著這人說道:
【的確如你所說,如果不是你插手這事,這小鬼的後果多半會是你說的這樣,留個名吧。】
【張任。】
張任見二叔想明白了後,便笑著說道。
【凌故。】
二叔也是很簡潔的說了句。
【童易。】
我自然也跟著說道。
【至於那位同學能不能經的住無盡歲月的折磨從而變成怨靈,那也是後來事了,我也只能做出眼前的最優選。】
看來過了時辰的靈體跟化成怨靈的邪祟的確是一件很難渡的事,起碼張任根本就想不到我跟二叔已經把這個小學生給渡了,或許他的潛意識就不相信我們能渡,因為這種事情是圈子裡公認很難辦到的事情,至於張任為何不攔著點這位學生的父母,我稍微思索一會便已心中瞭然,不能用術法對付普通人的規矩在這圈子裡對所有正道修行人士是通用的規矩,張任已經知道這件事他的父母已經多半是勸不回來了,既不能用術法,張任再厲害也只是個普通人,只要他還要遵守這個規矩的話,如果這位學生的家長是邪修或者邪祟的話,那張任還更好處理一些,奈何他父母是個普通人,已經著了貪嗔痴,想要用口舌勸回,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我想張任可能勸都沒勸,因為那時的張任也知道再怎麼勸也只是浪費口舌罷了,這跟沒人能勸回一個賭徒別再賭是一個道理,他父母那時已經著道了。
【……】
二叔似乎也並不打算告訴張任我們已經把這個小學生的鬼魂已經渡了的事,此時只是單純的看著張任,盯了一會後才說道:
【這件事你的確沒做錯,怪不得這件事是符合天道運轉的,因為這本來就是一件對的事,道友倒是好手段,凌故佩服。】
【不過是取巧罷了,既然事情已經明瞭,我便不打擾兩位道友了,希望有緣下次能共事一番,告辭。】
張任聽到二叔奉承的話後只是笑了笑,也知道二叔是在商業吹捧,可能也不會往心裡去,直接跟我們道別後便離開了,也不等我們回話。
【這人說的話可信嗎?】
我看著後視鏡裡的張任走遠後,便向二叔問道。
【你覺得呢?】
二叔並未直接給我答案,反而是把問題直接拋回了給我。
【……】
我一下子也不敢肯定,張任前面說的話倒是看不出什麼漏洞。
【這個叫張任的同行雙目深邃,眼裡還帶有一絲靈氣,多半不會是邪修,邪修的眼睛是不會這樣的,日後你若是有機會遇到邪修,你便會知曉。
至於此人的道行恐怕是不會低,如果他直接強硬插手此事應該是可以直接處理此事的,就是不知為何要用這麼麻煩的方式處理此事,前番他說的話多半也是真的。】
二叔發動車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