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七歲,自己剛到東康的時候,那時候的自己基本上是身無分文,這已經過去了十多年,自己已經是將近三十的年齡了,身家算上龍騰的股份也過了十億,應該說在同齡人面前這個經歷已經是無可挑剔的了。
可凌雲現在很矛盾,一方面是自己從小的理想,這麼多年也是為了這個理想自己才奮鬥到這一步的。另一方面是人生的意義,現在的凌雲才領悟到當時老師說人生價值的時候,為什麼說錢並不是主要衡量人生價值的砝碼。這些年的爭來奪去,讓凌雲也確實有些疲倦了,不過凌雲想放棄,但也知道自己的事業應該說是剛起步,以後的路還有更長,現在還不是放棄的時候。
難道說以後還是要這樣活下去嗎?每天面對的都是爾虞我詐,權謀之術,凌雲雖然說不怕這些,或者說自己用這個方面比其他人還要精通,可他的心中卻沒有任何可以炫耀的情緒,反而有些沉重,他所想的這些東西大部分都是來自於李鑑死後的思索,不過他並沒有迂腐到認為李鑑是因為自己發現致死從而心中內疚。
凌雲很清楚這是個遊戲,李鑑的死就是因為他觸犯了遊戲的底線,所以說他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凌雲也知道,不是每個觸犯遊戲底線的人都要接受懲罰,而是說被發現的人才接受懲罰,這也是人生的公平之處。
想了這麼多,凌雲突然覺得自己現在腦海中各式各樣的東西的浮現了出來,思想也雜亂無章,他就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頭,想讓自己清醒下來,旁邊的二女發現了這個情況,都趕忙起身來到凌雲的身旁,沈若蘭問道:“雲哥,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凌雲這時也從思考中清醒了過來,看著身邊的二人道:“我沒事,只是剛才考慮點事,腦子有些亂了,休息一下就好了。”這個時候,葉晴用手試了一下凌雲的額頭,也知道他沒有得病,二人就放心了,沈若蘭又拿起了凌雲的茶杯去給他續了一杯水放在了辦公桌上。
凌雲看了看二人關切的眼神,就微笑道:“我這次回來有些事情想給你倆商量一下,來,都坐到沙發上。”沈若蘭和葉晴不知道凌雲要說什麼事情,不過她們也跟著凌雲坐到了沙發上。
凌雲整理了一下心中的思路道:“我這次回來是想把咱們三人的事情辦一下,都已經在一起十幾年了,咱們也都二十七、八了,雖然說咱們三人是不可能領到結婚證,不過這個儀式還是要辦一下,你們覺得怎樣辦合適?”
沈若蘭和葉晴頓時都愣了一下,隨即便對視了一眼,但很快二人又進入了思索之中,沈若蘭知道如果是結婚的話,那就一定要讓葉晴的父母知道,凌雲和自己都已經沒有了親人,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結婚的儀式是葉晴和凌雲的,自己也絕對不能出現,因為畢竟人言可畏,凌雲還有這麼大的生意,絕對不能讓他落下這個話柄。
沈若蘭看了看旁邊的二人,知道他們心中一定也在想著這個方法,因為這的確是唯一最合適的辦法,不過她心中也明白二人可能是怕自己有什麼想法,所以才遲遲沒有說話,沈若蘭就索性自己大方一點,她就開口道:“雲哥,小晴,我想好了,婚禮就辦成你和小晴的吧,葉伯伯那邊也好交代一點,我這邊沒有問題。”
凌雲和葉晴也都知道這應該說是最合適的方法,不過這樣做也委屈了沈若蘭,哪個女孩不希望有一天能穿著婚紗牽著自己愛人的手踏上紅地毯,最合適的方法也一樣有它的缺陷,葉晴這時也想到了一個方法道:“要不,婚禮你們在公司辦,到時候結婚證讓我和雲哥去領,然後我把結婚證帶回家讓我爸媽帶回去看看就可以了,或者在我們老家再補辦一次。”
凌雲想了想,公司內並沒有自己從東康帶來的人,所以自己和沈若蘭辦了婚禮也不會有人傳出去,這倒是一個辦法,不過自己可是要連續做兩次新郎,看著旁邊兩個自己心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