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他要娶她,這話她不知聽過幾百回了,除非地球倒著轉,她蕭奈兒絕不會去躺婚姻的墳墓。不過為了獵人的工作,她倒是披了幾次婚紗假結婚,對他也不例外,為了安全逃離,再假裝一次又何妨。
“好,我嫁你。”她隨口說說。
話落,門外突然傳來某個女人潑婦罵街的叫囂,其中夾雜了幾個響亮的巴掌聲,接下來,門再度被踹開。
“我焦燕妮要抓的人,誰敢攔我!”
怒氣衝衝闖進來的,正是那個滿嘴罵她賤女人的大小姐,後面跟著狼狽的保鑣,全都痛苦地搗著臉頰上那熱呼呼、燒燙燙的五指印。
怪怪,這位大小姐可真恰呀!
要不是她蕭奈兒此刻扮演的是我見猶憐的角色,否則真會忍不住吹一聲口哨以示讚歎。
焦燕妮一見到她,高傲地喝令手下:“把她給我抓起來!”
“大小姐……不行的……”
“為什麼不行!你們怕什麼?他是誰?”
坐在房間裡正中央沙發上的靳易,相貌斯文,氣質儒雅,不苟言笑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名嚴肅的學者。而他身後站著的四個男人,年紀從二十幾到三十幾歲都有,一絲不苟的穿著,嚴謹肅穆的態度,與靳易同樣面無表情,這幅景象看起來就像是教授和四個學生。
無論怎麼瞧,都看不出靳易有讓人畏懼得直冒冷汗的氣勢,而且他們才五個人,與焦燕妮三十名手下相比,勢力懸殊太大了。
炮哥在大小姐身旁低語幾句,焦燕妮的目光才移向靳易,並不客氣地上下打量後,又回頭問手下。
“他就是靳易?”焦燕妮聽過這號人物,父親受傷時曾找他醫治過。“有什麼好怕的?他不過是一名醫生。”
喔?他是醫生呀?
蕭奈兒偷偷打量身邊的男人,才奇怪他身上怎麼沒有一絲江湖味,原來是個醫生,不是什麼黑道老大,哈,嫁給他的話,自己豈不成了醫師孃了?
炮哥汗涔涔地解釋:“可是……他是很厲害的醫生……”
“厲害又如何,我們人多怕什麼?”
焦燕妮自幼嬌生慣養,有個幫派勢力龐大又疼她的老爸作靠山,向來只有人家怕她,沒有她怕別人的道理,對黑道的事所知有限。不像炮哥他們長年在黑道混,知道很多外人不曉得的秘密,靳易令人畏懼的地方並非用三言兩語可形容得了,只有親眼看過的人,才知道他的可怕。
“靳先生是大小姐父親的救命恩人,連你父親都很敬重他,千萬不能對他無禮。”炮哥一面對大小姐好說歹勸,一面對那一頭小心翼翼地察言觀色。
儘管己方人多勢眾,但他仍舊直冒冷汗,為了不讓大小姐冒犯人家,只好硬著頭皮膽戰心驚地開口:“靳先生,請恕打擾,我們只是想帶走這個女人,還請您……”
蕭奈兒一雙蛇形刁手,把靳易的脖子纏得更親密了,一手還在他的胸膛上撩撥輕揉,揚著壞壞的笑意,在他耳邊輕呵道:“他們要把你的未婚妻帶走耶,你說怎麼辦~~”
此話一出,炮哥等人大驚失色,忙道:“原、原來是靳先生的夫人……失、失敬……我們馬上走……”說完立刻就要集體閃人。
“走什麼走!我沒說走,你們誰敢走!”
“大小姐……”
“什麼靳夫人!那女人明明是個妓女,敢勾引我老公,我饒不了她,快說!你把我老公藏到哪去了!”
靳易望向懷中的女人,濃眉又擰成了山字形。“你是妓女?”
蕭奈兒心下叫糟,為了獵捕這次價值兩百五十萬的獵物,她不惜犧牲色相扮成妓女,還被吃了好幾口豆腐,好不容易才成功接近獵物。
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自私的,即使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