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不過,在大夫趕來以前,該怎麼做我是知道的。”尚希於是把以前看過的中風病人搶救方法說了一遍,不過,到時候如果真的有人家出了這種事,能不能冷靜下來照做還是個問題。
事情解決的還算圓滿,至少沒人再喊煞星害人精了,也不再刻意的避著陳大牛家。李家的人走了,那個胡道士被打破了頭,然後不知道哪裡去了。不過,他臨走前那惡毒的一瞥讓尚希看見了,心裡有些嘀咕,擔心一不小心再被暗算了。
雖然陳翠娥的名聲保住了,但影響還在,一時間也沒人再次上門提親。不過,對於她來說,這情況也是極好的了。對於尚希,她們一家人都很感激,兩家人走的越來越近,有時候,尚希換洗下來的衣服都給陳翠娥包了。讓尚希一邊羞愧著一邊坦然的接受,咳,不管怎麼說,洗衣服這種事,尚希早就深惡痛絕了,既然人家那麼熱情,他也不好意思推脫不是。
又過了幾天,村裡的一戶人家也有個人中風了,因為聽了尚希的話,所以倒是沒留下什麼大的後遺症。於是,尚希那日的話越發的可信了,果然還是讀過書的人學問深啊。相比之下,那道士太可惡了。
尚希的小日子過的越發滋潤了,有了陳木匠的幫忙,他的冰磚都割好了,就剩壘冰滑梯了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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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殺豬刀 。。。
尚希對冰滑梯只有個大體的概念,知道是什麼形狀的,但如果具體到細節卻是有些模糊的。幸而,他身邊有個本村最優秀的木匠。雖然不及瓦匠瞭解建築設計,但對付個冰滑梯卻是綽綽有餘的了。
有了木匠的幫忙,尚希家院子裡的冰滑梯終於建好了。木匠是個巧手藝人,看滑梯的樣子有些單調,還在爬上那部分的扶手上雕了不少的小獅子,看起來熱鬧了許多。而尚希,只能眼紅的看著木匠輕輕的揮著鏟子,然後冰屑紛飛,而技術不過關的他,只能拿著鑿子在下面打洞,以方便在裡面擺蠟燭。
許是那日出了風頭,尚希在村裡的地位無形中提升了不少,至少現在有人主動上門來打招呼了。
都知道尚希家裡有個孩子,所以,藉著孩子的名義登門造訪就很正常了。院子裡的冰滑梯剛建好,除了小瑾和二壯,別的孩子也都玩了個痛快。一時間,尚希家的院子熱鬧非凡。
尚希偶爾也會在深夜裡回想著那日的場景,然後不斷的腦補著‘也許這麼說更好’‘那麼說更無懈可擊’。原諒他吧,從小到大連個撿到一毛錢送給警察叔叔的機會都沒有的娃,忽然熱血了那麼一下,有些飄飄然了。
人只有在相處的時候才會相互瞭解。慢慢的,尚希在村民們的眼裡就沒有了往日的那個光環,那些和他年紀相仿的人才發現,雖然尚希說自己是個秀才,但絕對是村裡的陳秀才口中的那種‘有辱斯文’的秀才,只要給他足夠的空間,尚希可是比那些從土裡打滾著長大的村民還能撒歡。
當然,這沒什麼不好,大家都年紀相仿,老學究什麼的不討人喜歡,但如果自己的隊伍裡有一個不討人厭的秀才,那感覺說話都多了幾分的底氣。至少,如果家裡人說誰誰誰不務正業就知道胡鬧,那麼,把尚希拉出來保管有用。和秀才玩在一起,哪裡算得上不務正業呢。
尚希的秀才身份還沒有加到個人檔案上,沒辦法,他太能跑了,現在住的地方離老家隔了好幾個省,就算單純的只算路程的時間也不短。加上老家那個地方遭了災,文獻資料能不能保留下來還是個問題。
對此,尚希表示毫無壓力。按他的想法,考中了秀才,那麼就相當於考上了後世的公務員,都摸到了做官的邊,這種事,必須記錄在案,就算不報到國家中央機構,在省裡也都是有記錄的。現在看的,就是這跨省辦公的效率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