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尚瑾都被他抱在懷裡……
抱尚瑾那是親近,石安嘛,還是算了吧。更何況,人家現在還是個傷員,萬一被自己踢一腳打一巴掌的,那多不好啊。
尚希還是一個比較稱職的看護的,只要卓安有些動靜他都會察覺,然後細細的問他有什麼需要。
卓安也沒客氣,一晚上尚希斟茶倒水的事沒少幹。等天矇矇亮的時候尚希眯了一會兒,再睜眼時外面已經亮了。
尚希躡手躡腳的起來,摸了摸石安的頭髮現沒有發熱,然後掀開被子想要檢視下燙傷的地方。
昨晚,在石安的一再要求下,尚希還是給他找出了條褻褲,雖然他覺得裸睡很好。所以,尚希要看傷的時候,不得不掀開被子,然後在扒掉某人的褲子,再然後湊近了看……(口胡,怎麼越寫感覺越猥瑣!)
當然,尚希的想法是很純潔的。只不過,大早晨的,某些生理反應也被尚希看到了眼裡,這就有些尷尬了。
平常心平常心。尚希在心裡唸叨著,想想救死扶傷的大夫們,嗯,擁有一顆平常心的尚希很高興的發現那些小水泡有的已經消去了不少,看來,只要再去開點藥抹抹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尚希鬆了一口氣,然後幫石安把被子重新蓋好,想著先去給瑾兒熱上飯,然後自己去藥鋪看看能不能買到一些治燙傷的藥膏。雖然現在看起來不嚴重,誰知道會不會又感染反覆呢。卻不想,剛要爬起來,就被人踢了一腳。
尚希沒提防,直接撞在了牆上,再看石安,已經清醒了。只不過尚希剛剛沒有把褻褲給他穿上,此時露著兩條光腿,上面卻裹緊了棉被,看起來有些滑稽。
“有完沒完啊!你又不是女人至於嗎你?”尚希的頭撞到了牆上,感覺有些發矇,又看見石安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怒了,“靠,都被我看光了,有什麼扭捏的,我娶你還不行啊!”說完,揉著自己的腦袋下了炕。
卓安被那話直接震傻了,連尚希又把他看了一遍然後蓋好被子都沒反應過來。
其實卓安也不是個扭捏的人,從小被侍女小廝伺候著更衣沐浴的人還會怕被看光?只不過,他早上醒的時候朦朦朧朧的感覺下半身有些動靜,那時候迷迷糊糊的只覺得有個人影,哪裡還想的到更多的,直覺的把這當成了想爬上自己床的賤婢罷了。
只可惜,這次踢錯了人,還把自己震的半天會不過來神。
至於尚希,則是把飯熱好,這時候尚瑾已經自己起來了,正拿著一本書搖頭晃腦。
“也不怕把頭晃歪了。”尚希摸了摸尚瑾的頭,暫時的止住了他的頭部運動。
“這是聖人之言,辭嚴義正,爹爹你又亂搭腔。”尚瑾很不滿,“先生說了,只有這樣才能更深刻的理解聖人的深意。”
“那今兒你就不頭暈嗎?”反正尚希自己是頭部轉兩圈就犯困的。
“不這樣怎麼能感受到聖人語的奇妙呢?”尚瑾頗不理解,大家包括先生都是這樣的,就自家爹爹,每次自己一背書看自己那眼神就像自己被屈服了一樣。奇怪!
尚希無語,這個話題自己總是說不過尚瑾。算了,就當他活動頸椎吧。
“瑾兒,飯都在鍋裡熱著呢,一會兒你看看時間就自己端出來吃,爹爹去抓些藥,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吃飯了。”
“爹爹病了?”
“怎麼會?爹爹多壯啊。”尚希說法擺了一個健美先生的動作,發現穿的太多展示不出來自己的肱二頭肌,於是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