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擊力反而將自己彈出了窗戶外!
光芒暗淡,我捂著胸口,看見一地的碎玻璃。還有被震斷的窗框,四周的牆壁上全都是一道道裂縫,地面上更是遍佈殘留的靈氣。
我走到窗戶邊,往外一看,黑夜的上海已經遮蔽了一切,魘鷹已然不知去向,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旅館的老闆聽見了響聲,急急忙忙衝上樓來,看到了走廊上的情況後都嚇傻了眼。蔣大叔看著我,低聲說了一句:“抱歉,沒留住它。”
我搖了搖頭道:“沒有意外也就不叫江湖了。( ”
配了旅館的錢,返回了蔣大叔的小樓後,我先把老三的事情告訴了大齊,隨後開始和蔣大叔想對策。
“魘鷹流竄在外面肯定不行,必須要將它收回來,可是魘鷹畢竟是惡命,具有極強的依附和吞噬性,好在它在你身體內被青龍牽制了這麼多年,並沒有成長多少,我們應該還能收拾的了它,就是想要找到這個已經逃竄的傢伙比較困難,上海這麼大,人口這麼密集,它附身在誰的身上我們根本搞不清楚。”
蔣大叔的這番話也正是我心中擔心的,皺了皺眉頭,我拿起電話打給了苦毒婆婆,為今之計,只能問妖脈借一樣寶貝,便是我之前去許昌的時候用過的金天羅盤reads;!
要定命格,方法不少,可是能定十大之列的命格,普通的命術是沒有用的,只能用到金天羅盤。
“金天羅盤寄到上海來至少需要兩天時間,這段時間裡,老三會不會?”
我欲言又止地問道。
蔣大叔表情凝重,卻還是寬慰道:“應該是沒事的,現在魘鷹很虛弱,至少需要兩天時間才能恢復些許元氣,因此它現在雖然能夠控制老三的身體,可是想要吞噬老三的魂魄並不難。但是怕就怕兩天之後被它逃了,我們就只有兩天的時間!得想個辦法,延緩它的元氣恢復。”
聽到這話,我沉聲道:“魘鷹為惡命,修煉之時並非吸收天地陽氣,而是吸收精純的邪氣,上海地方太大,邪地卻不多,如果能夠將上海的邪地一一排查,即便無法找到魘鷹,我們也能夠給它造成巨大的壓力,等到金天羅盤一到,就能把它找出來!”
聽了我的話,蔣大叔和我沉默了一會兒後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找通天會幫忙!”
沒辦法,上海說白了還是通天會的天下,經過四年的休養生息,當年因為鬼王大戰而留下的一些創傷早已經消失不見,大門派畢竟是大門派,傷到皮毛也傷不到筋骨,底子厚著呢。
我來上海的訊息是很秘密的,如今要找通天會幫忙,我肯定不能找林東旋,這老傢伙巴望著我哪天去求他,然後讓我欠他的情。
不過好在我和通天三魔之間還有點交情,讓蔣大叔幫忙聯絡了通天會,通天三魔之中只有鐵公還在上海,便約了第二天一早見面。
時隔四年,再見到鐵公的時候他幾乎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只是頭上的白髮多了一些,穿著,氣質和四年前完全一樣,我們約在上海的一個公園裡碰頭。巨叼乒號。
“哈哈,你們先到了啊。”
隔著挺遠地便聽見了鐵公爽朗的笑聲,一轉頭看見他大踏步地走來,無論什麼時候我看見鐵公都感覺他的腰桿子特別硬,走路的時候特別正,一步就是一步reads;。
用他自己話的來說:“現在的年輕人都不願意當兵,走路的時候這雙腳就和抬不起來一樣,穿著皮鞋還喜歡拖地,要是穿上了拖鞋,那腳就好像和地面長在一塊了。”
從一個人的走路方式能夠看出一個人的生活態度,這句話不全對,但是用在鐵公的身上卻是肯定的。
“鐵公!”
我和蔣大叔同時抱拳行禮,他揮了揮手示意我們坐下,三個人並排坐在長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