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法陣,至於傳送到了哪裡,我暫時還不知道。
但是,剛剛那一掌打在周師意的身上。就算是能夠自我修復,時間也絕對不會很短。共見協劃。
而他嘴裡提到的綠色的月亮,還有那所謂的吾皇,加上薛平老頭曾經說過,這些鬼族文字其實都是鬼族下僕所使用的,那就是說周師意這個邪性者的母體依然只是某些鬼族大人物的下僕,那他來人間的目的是什麼?
又一個巨大的謎題擺在了我的面前,讓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
返回了苦毒婆婆的家,將事情和她一說,她立刻開始安排人手進行全方位的監視,而我本想找薛平老頭,畢竟這老傢伙幫了我不少的忙,只是才剛走出苦毒婆婆的家,我立馬一拍腦袋,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那個被我貼了昏睡符的女護士還在醫院女廁所裡呢!
昏睡符對普通人的效力有時候可以高達三天到五天,要是沒人發現她,可就造孽了。
趕緊回到醫院,還好依然是深夜,妖脈的命師已經控制了局面,拜託了一位女命師去把昏睡符給撕了之後,卻很意外地見到大齊走來,而在他的身後,站著一臉微笑的虎哥。
“你倆咋一塊兒來了?”
我笑著問道。
“今天虎子出院,我拉著他喝一杯,就來找你了,走走走,擼串去。”
大齊哈哈一笑,拉著我和虎哥就往醫院外面走。
找了一個距離齊星老頭家不遠的夜排檔,叫了十來瓶啤酒,一桌子的肉串,虎哥和大齊“咣咣”造下去兩瓶,生猛的一塌糊塗。
對他們來說酒就是飲料,對我來說,酒就是苦藥。
“說點正經事兒。”
大齊放下酒瓶,低聲說道。
“萬林,你如今也是大命師了,大命師不僅是一個虛銜,更是實質的權力。現在整個命師界都知道你,說你是個名人一點都不奇怪,可是你除了我們哥幾個,有自己的勢力嗎?”
大齊一邊啃串一邊說道。
我一愣,笑著說:“苦毒婆婆手下的人馬我夠用了,再說了,我也沒想過要培養自己的勢力,弄的自己和原來的白羊一般勾心鬥角,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我說的是實話,其實我就是想在這亂世中活命,僅此而已,沒有太大的**,沒有過多的野心,所有拼命的行為都只是為了保住自己這條小命。
“你這話說的對也不對,江湖有時候沒的選擇,我們江湖人有時候都是被自己逼出來的。苦毒婆婆是疼你,把你當親兒子,寒雲道人也是大力栽培你,可是人怕出名豬怕壯,不怕別人明著幹你,就怕有人暗地裡算計你,你一個人畢竟勢單力薄。”
大齊低聲說道,牙齒一咬,又開了瓶啤酒。
“那你們說咋整?”
我直接了當地問道reads;。
大齊和虎哥對視了一眼後,虎哥開口道:“現在我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我和周忻也回不了國字號第五組了,大齊也跟著你,加上還在鍛鍊自己身上妖氣同時也無家可歸的荀徹,以及一直跟在你身邊的貓仔,我想我們應該有能力組建一個小團隊了。”
虎哥是個很有想法的人,他重感情,同時也有頭腦,這麼一說,我立刻認真地聽了起來。
“雖然我和大齊都知道你沒什麼野心,其實我們都一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們幾個都是朋友,也是兄弟,可是大齊的話沒說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所以,如果能夠將我們這些各自為陣,一盤散沙的兄弟們都集中起來,擰成一股繩,攢成一個拳頭,那力量可就不得了。其實本來我們幾個也都是無家可歸的人,所以,我和大齊希望你挑頭,我們以後就跟著你幹了!”
我一怔,虎哥說完之後,和大齊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