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好奇。
李濟民正在皺眉看著其他奏章,見這狄成突然又回來了,便有些不快的抬眼看著他,並未出言主動詢問,狄成施禮後卻馬上說道:“臣狄成有要事啟稟,還望能與殿下單獨移到後面說話。”
李濟民心中不由有些詫異,這到內殿秘密議事,對他和狄成而言本是常有的事情,但由這狄成主動提出,卻還是頭一次,他只稍稍一愣,便也允了。
待移步到後面內殿裡,只剩下他們君臣二人的時候,這狄成便馬上跪下行了叩拜大禮後說道:“臣先請太子殿下贖罪,臣今日要勸諫殿下一定對那博陵崔氏要心存警醒與提防!”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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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遊城
太子與狄成在後殿密談了什麼;別人自然是無從知曉,但在兩日之後的大朝會上,太子李濟民對於那鄭毅聞被抓一事;不但沒做任何的避諱與隱瞞;反而是第一個站出來啟奏;力陳這肅清剿滅鄭黨餘孽事關國體;不能有絲毫的輕忽;再不應只在他們起事後追剿;而應馬上派出專員,以此次抓了鄭聞毅為契機;一次性徹底滅絕了鄭黨殘渣。再不能任由他們猖狂下去。
不但如此,李濟民還於那朝會上高聲痛斥鄭黨以往種種的罪大惡極,又大力表彰了安南都護府於此次清剿的大功,最後還主動自請要承擔此次清除鄭黨餘孽的差事,願意調動他手下錦衣衛的力量;誓要於今年年關前將那鄭黨餘孽徹底剷除。
聽了太子這番言論,朝中眾人不少都是神色有異;前陣子,於這鄭黨餘孽作亂一事上,太子殿下雖一直也是強作平常與鎮定,但是其言行中那一分尷尬和彆扭,卻也是顯而易見的,而今日他如此決絕的態度,卻彷彿把一切的顧慮統統都拋在了腦後,如此一來,這抓住了鄭聞毅後,朝中本該有的非議聲音,反倒一下子都有些說不響了。
畢竟太子本就是那聖上的親兒,不管他生母是否姓鄭,這李氏一族與鄭黨都是你死我活的深仇,太子殿下也是從幼時便深受鄭黨迫害的,他如今越理直氣壯,別人倒越無話可說了。
中書令崔澤厚神情也十分複雜,眼神一轉瞟了那正慷慨陳詞的太子李濟民一眼,便也挺身而出啟奏道:“臣中書令崔澤厚附議太子殿下高見,由太子殿下出手清剿鄭黨,是再合適也不過了。”
這太子提議,崔中書附議的事情,還有什麼可爭論的呢,朝中諸人此時紛紛出言應和,這專職剷除鄭黨的差事,便交派到了太子殿下的手上。
不過李濟民並沒能即刻提馬上任去忙他的大事,那鐘鳴殿裡,聖上李盛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商量呢,前兩日,李濟民已經派人去永昌坊李紀的府上問過情況了。
聽了李濟民的回覆,李盛的眉頭不由皺成了一個川字,他憂心忡忡的問道:
“照你說的這個情形,難道紀哥兒如今真就成了個喜醜厭美的怪胎了不成?我且不能信,雖說紀哥兒自從遭了大難以後脾氣是變得陰沉了些,但他小時候是多懂事聰明的一個孩子,這人的本性最難移了,我看紀哥兒心中十有八*九是有什麼事情,暫時無心於兒女情長之上罷了,你這做哥哥的,一定要好好開導他,不能讓他就此鑽了牛角尖,等他這次一回來,你便將此事專門好好與他掰扯清楚,若他還是不聽,那朕也斷斷再不能容得他胡鬧下去了。”
李濟民嘴裡連忙應下了,心中卻很是為難,雖然他與李紀最為交好,但如今就連他,也有些搞不清楚這個弟弟真正的心思,尤其於這女色之上,確實很有些古怪,李濟民自己私下揣度,這李紀恐怕是因為那顧王妃之事,心裡難免留下了一個死結,但這話呢,他現在卻還不能與父皇明說。
眼見父皇滿臉憂思難解,李濟民又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