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驅使,再也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劉臘雖然心裡還有些猶豫,但見李紀說的斬釘截鐵,且為了這事連李麻白和陳鶴都懷疑上了,便也不敢再出言反對,只低聲問道:“郡公爺您這是打算要清查外院嗎?”
李紀點了點頭說道:“是,此事就交由老劉你一手來主辦,馬上將外院裡所有知道這批馬的底細的人都給我徹查一遍,我這就馬上派人去太子殿下那裡送個信,叫他將咱們在錦衣衛裡當差的兄弟派過來幾個,給你調遣,你這就連夜給我查下去。”
一聽李紀竟然要問太子殿下調錦衣衛過來,劉臘連忙把心裡最後的一絲疑慮也趕緊拋到一邊去了,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辦差。
李紀佈置好了,自己就呆在了外院等訊息,而那費沖和小六子也隨即快馬加鞭趕回了府裡,他們一進院子便察覺到氣氛不對,一開始聽說是夫人驚了馬,小六子還頗有點不以為然,等他進屋給李紀送了茶出來,臉色也變得沉重起來,他貼身伺候李紀這幾年,對他最為了解,這郡公爺眉間擰個大疙瘩時還沒什麼要緊,但等到他這臉上平靜的沒一絲表情時,那定是要出大事了。
等他兩人再接到劉臘的訊息,讓他們用了晚膳就呆在自己屋裡不要四處隨意走動時,便都沒露出任何疑義,只肅然領命便各自回屋緊閉了門戶。
劉臘一夜未睡,直到第二日快用晚膳的時候才來回稟李紀。
“郡公爺,我已將外院所有知道馬匹事情的人都查了一番,現下只有兩個人嫌疑最大。”,劉臘臉色憔悴,躬身稟道。
“陳鶴、李麻白等人可有嫌疑?”,李紀靜靜的問道。
“以小的查到的情況,他二人,包括費衝兄弟與小六子等幾個與您親近的,都沒有什麼可疑和異常。”
李紀微不可見的鬆了一口氣,而後又繼續問道:“你說的那兩人有什麼可疑之處嗎?”
劉臘想了想說道:“這二人都曾在馬房裡當過差,知道那薛延陀馬匹的特點,也沒人可以證明他們當日當時的行蹤,最重要的是,這兩人最近都有點發了歪財的跡象,雖然都小心隱瞞,還是露出了些馬腳,不過二人都說是在賭場裡贏的錢,這個,倒一時無法查證清楚。”
李紀思忖了一下說道:“若是你有把握,不放這話在外院挑明瞭吧,將門戶看緊,這事查清楚之前,府裡不許一個人進出,再懸賞重金要眾人提供有關此事的線索,那兩個人嗎,給我好好拷問,除了不要傷及他們性命,手段狠辣點沒關係。”
劉臘應了一聲便去了,這不到半個時辰,府裡都知道郡公爺為夫人驚馬的事情發了雷霆之怒,如今賞了重金要捉拿兇手,已有兩人被關了,若有能提供他二人可疑線索的,便能發一筆橫財。
此時小六子等人都可以在府裡自行走動了,可他卻是面色發白,看著精神不振的,尤其是進書房伺候李紀的時候,更難得有些戰戰兢兢的樣子,眾人都只道他是小孩子被嚇壞了,並沒人在意,李紀更是特意緩和了神色與他閒聊了幾句,不過也沒甚效果。
等到了亥時初,那劉臘便進來報信了,說是其中有一個招了。
“說是他出去辦差的時候,被人找上的,許了他三百兩白銀,還幫他還了所欠的賭債,讓他想辦法把馬車引到管道上即可,不過他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出面的是一個小廝,還特意改了裝。”
說完這些,劉臘的神情卻比之前都嚴峻了許多,說實話,他起初查這事的時候,心中是有疑慮的,夫人雖然驚了馬,但這不是已經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嗎,若是有人故意設計,哪裡會就這樣放過她,如此莫名其妙的的弄了一出,又是為了什麼呢?
此時劉臘的心裡還十分的內疚,這有關新昌坊外院治理的問題,其實上次出了阿初的事情以後,郡公爺便與他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