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悅耳卻不中聽:“我要現在帶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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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祖宗。”拿到手續賀衡恩進去來到程箏身旁,拊他後腦,拍了兩下叫他起來,程箏條件反射的一縮,沒躲他,站起來笑嘻嘻地跟著賀衡恩走出審訊室。
“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把我撈出來的嘻嘻嘻。”
賀衡恩壓抑住想揪他耳朵的心,“等待會兒我再收拾你。”
“完事了?”陳一插著兜來到大廳,碰到往外走的賀衡恩和程箏。
“完事了。”賀衡恩說。
“你也來了?”程箏笑得恬不知恥。
“閉嘴。”賀衡恩扭頭呵斥他。
賀衡恩接到電話那時,陳一也在不遠處,和對方公司的人告辭後他讓陳一善了後,陳一一處理好事情就趕到了警局。
“呦。”陳一吹了兩聲口哨,湊近了瞧,“就受這麼點傷啊,我看人家家裡都找過來了呢,說你要把他打死了。”
“他們家很厲害啊?”程箏問。
“一般吧。”
“那沒事了。”
一般就是幹不過賀衡恩和陳一的意思。
“你還好意思問。”賀衡恩給他一耳刮,“快走。”
程箏捂著後腦勺往外走,走了兩步,他停在原地:“那隻小狗還在呢。”
小狗在警局後院,被人臨時關在了籠子裡。
仨人過去看它,只看到它孤獨地窩在角落,小眼睛又圓又黑,溼溼的,姿態低下,見到有人過來,哼唧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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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箏:“它好可愛啊。”
賀衡恩:“……”
程箏的弦外之音,他再懂不過了。
程箏用和田園犬一樣的眼神注視著賀衡恩,賀衡恩無語地抿了下嘴,說:“帶走吧。”
“……”最後面背手的李隊無言,現在都流行明搶了?
賀衡恩連警局的籠子帶狗一起端走,說下午會再送過來一個新籠子。
“行了行了,一個籠子,不用還,你們快走吧。”李隊快受不了這三尊大佛了。
路過那個男人所在的詢問室,陳一頓住:“把人家狗拿了,總得說一聲。”
賀衡恩說:“是得說。”
陳一吊兒郎當地過去,猛地拉開門,一胳膊拽門一胳膊抵門框,衝裡面打了兩個響舌,又叫狗似的叫著那個男人。
“喂,你的狗我們帶走了,哦,打你的那個人也走了。”
“你不行,你估計還得待兩天呢,會有醫生替你做精神檢查的哈,放心。”話一說完,陳一大力撞上門,不顧屋內人吵翻天的激烈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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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被送去了寵物醫院,大小便失禁,一條腿跛腳,還有營養不良,要在醫院住些日子。
“嘿嘿嘿……”街邊,程箏對賀衡恩使出了慣用伎倆。
“你他媽再給我傻笑一個看看。”賀衡恩的表情染了些火氣,“真想抽你。”
“誒呀……我錯了。”程箏去勾他的小拇指,“你都聽說了,評評理,這事兒不是我的問題吧?他是不是該打?”
“是誰的問題放一邊,你都看出他這個人就是心理有病了你還惹,你力氣大你能打,可你能打過刀打過棍子?”
“我知道了……”程箏癟起嘴巴向他求情,“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
“去,別拽我。”賀衡恩甩開他的手朝車子走。
“你原諒我吧小賀。”程箏追上他,連帽半袖的帽子一甩一甩的,“真的,我下次注意,不會再犯了。”
程箏堵著駕駛室的門,不讓他上車。賀衡恩氣不順地撇過頭,被他現在的沒皮沒臉搞得沒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