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修鎖的師傅到了門口,此時賀衡恩也只是才進家幾分鐘。程箏一走,他莫名的就對回家產生了點抗拒的意思,他也拿不準具體是什麼感受,就是覺得心裡怪不舒坦的,在律所多呆了半個小時,擰不過自己也無處可去,只得回了家。
師傅說這鎖就是壞了,晶片已經不行了,修是能修,找原廠家買新件就行,但是這個鎖也有年頭了,換個現在最新款的也可以。
“那就直接換新的吧。”賀衡恩說,“換新鎖需要多久?”
“這樣,我先把這個給你裝上,你接著用鑰匙開門,新鎖明天晚上我能拿過來給你換上。”
“那也好。”
賀衡恩把門鎖拍了照片發給程箏,跟他說得換新鎖,明天晚上修鎖的師傅再來換。
程箏沒有秒回他。中午他剛落地就給賀衡恩打了電話,說自己在往酒店走,到了酒店,收拾好行李,他也分別給他彙報了影片,簡直是太模範了。
相反賀衡恩沒有外現什麼情緒,和程箏沒走時他給他發訊息一樣,語句簡短,要表達的中心思想能夠很有力地表達給他。
三點多鐘程箏說自己要出去了,和一堆老闆一起,晚上他被叫著吃飯,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結束飯局。
賀衡恩措辭許久,只和他說少喝酒,結束了就儘快回酒店。
他太久沒有做過一個人的飯菜了,這種時候再讓他準備自己的晚飯,他無從下手。點開外賣軟體找了幾家飯,挑了十幾分鍾,選了份照燒雞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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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在群裡艾特所有人,問他們賽車賽有沒有人來看。
李司佑:你一個單身漢,能不能別老在群裡叭叭。
沈潤傾:國外,勿擾。
陳一: 李司佑閉嘴, 沈潤傾 你飛了?
沈潤傾:嗯。
陳一:幹嘛去了?啥時候回來?
沈潤傾:合作,賀衡恩和程箏的西裝做好了,兩天後。
陳一:我去,給我看看。
沈潤傾:滾一邊去,沒拿呢。
賀衡恩:謝了。
陳一:賀衡恩 程箏 你倆來不來。
賀衡恩:程箏出差了。
陳一:他出差了??去哪了。
賀衡恩:上海。
陳一: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他媽終於獨守空房了。
賀衡恩:……
李司佑:他啥時候回來啊。
賀衡恩:五天後。
陳一:那不就週六嗎,也不錯,回來你倆就一塊過週末。
賀衡恩心煩氣躁地關了手機。
程箏抽空回他,說能儘快就好,不然哪天回家都危險。
“你吃飯了不,我們到餐廳了,嘗一嘗上海菜,我和他們說不喝酒。”
賀衡恩沒回他,愣了好一會兒,把程箏買的那個多功能榨汁機拍過去。
賀衡恩:這個都要放多少?
程箏:你在上面櫥櫃找一找,有一張便籤就貼在櫃沿兒,我之前把配比寫那兒了。
程箏:榨汁機旁邊有個小量杯,大米小米大概一種半杯,花生好像是三分之一杯,核桃和棗三四個就可以。
賀衡恩:哦。
又過了幾分鐘。
賀衡恩:冰糖在哪裡?
程箏:在下邊抽屜裡,有一大袋黃冰糖。
賀衡恩:哦。
又過兩分鐘。
賀衡恩:你也沒寫冰糖放多少啊?
遠在上海的程箏抑制不住彎起的嘴角,他給他發語音:“冰糖我都是隨便放的,你大概放四分之一那麼多吧。”
旁邊的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