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睡醒完全不記得睡之前的事,記憶只存檔到他把蔣政白拽上二樓,再然後他因為劇烈運動頭暈眼花,酒精趕在一起搗亂,他摸了幾下自己的肚子,更像是吐過了,還不知道吐在哪裡,地板上,浴室裡,還是蔣政白身上。
茶几上有藥和水,他沒傻到猜不到是蔣政白餵了自己解酒藥。
他嘗試晃動腦袋,發覺好了不少,於是站起來走到蔣政白跟前——夜都深了,他至少不能在這睡一晚,想到此他去碰蔣政白的腿,把他叫醒。
蔣政白更像酩酊大醉的,那個表情似乎痛苦掙扎,好半天才坐直,然後靠在沙發上:“你醒了?那我就回去了。”
“現在回去?你也不看什麼時候了?”陳一深深擰起眉頭。
“那我怎麼睡覺?”蔣政白兩眼一睜墜入的便是與陳一無止境的爭吵。
“還能怎麼睡,睡床上啊?”
“那你呢?”
陳一被問懵,他真不必討厭自己到如此地步,連睡在一個房間的可能都不願留,他甚至心急如焚地想把蔣政白的心掏出來,看看他每天都是怎麼想他的。
“你管我睡哪啊!我睡哪不是睡,就算和你躺在一張床上又能怎樣!”
“非要周龍過來接你你才作罷是嗎?你就這麼著急和他混到一起?他有的我和賀衡恩哪個沒有!”
清脆一聲的巴掌打懵了蔣政白,打醒了陳一。
蔣政白木訥地盯著自己的右手。
陳一的理智被蔣政白親手扇飛,氾濫成災的怒火沖垮堤壩,他眼睛赤紅地鉗制住蔣政白的胳膊,將他拖拽至浴室。
“你他媽敢打我?”
陳一雙手把蔣政白的上衣拽到碎裂,膝蓋抵進兩腿間,掐著他的脖子親上他的嘴。
“你他媽就這麼討厭我!”
“你他媽就這麼討厭我蔣政白!”人生從未有過的挫敗讓陳一發瘋,最精彩的喜劇電影在當下上演,“我操你媽蔣政白!你這種傻逼到底有沒有良心!”
陳一咬著他的嘴唇面目全非,一隻手死死抓牢他的脖頸,脆弱的喉管就要破裂,“我他媽和賀衡恩為了你的事操了那麼多的心,你呢!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你有把我們當過你的朋友嗎?”
“我們都他媽是你的債主行了吧!”
“嗯?是不是蔣政白!”
蔣政白的面龐慘淡,陳一一鬆手,他直直跌坐在了地上。
陳一去拽他的褲子,蔣政白也不反抗,只是流淚。
陳一在程箏那沒得到滿意的結果,直的自己拉過軟管給他清洗,難言的觸感讓蔣政白身形大幅度地抖動,陳一按住他,把他往懷中帶。
清洗完他把蔣政白推到床上,鬆了皮帶籠罩上他,蔣政白毫無招架之力,眼睜睜目睹陳一將自己的衣服撕壞、撕裂的全部過程,眼睜睜看他和陳一全都不著寸縷。
他卻仍然只會哭泣,只會無聲的哭泣。
“老子今天他媽的倒要看看,我跟周龍誰讓你爽。”
陳一被夾得生疼,刻骨銘心,汗珠直落,為了輕鬆他把手指伸進蔣政白的嘴裡,沾溼後去鋪墊前期,多虧他閱片無數,不至於在這種場合出糗,讓蔣政白看不起他。
蔣政白只是哭,沒進去哭,進去也哭,陳一讓他別哭了,他哭得更兇了。陳一的力氣大的驚人,一捏就讓蔣政白疼得打顫,他鬆開手說他不捏了,別哭了。
蔣政白捂著臉嚎啕大哭。
“……”陳一心煩意亂,“怎麼還越哭越厲害了,你他媽比小姑娘都能哭,你去跟程箏參加比賽吧,看誰能把世界上最能哭大賽的冠軍拿回來。”
蔣政白的臉白得不像樣,咬著胳膊防止自己出聲。
陳一把他的胳膊拿來,親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