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跟你道歉嘛那時候,我不是要不主動的,我是事發突然嘛……”
如果後面我要是沒亂猜你的感情狀況,可能我還能去找你挑明,但我不是誤會了嘛……”
“現在我努力現在我努力,我會再主動一點的。”
賀衡恩捏著程箏脖子的手驀然微微用力,程箏被動地揚起下巴和他對視。
黑暗中的兩雙眼睛瞳孔都是如此的幽深,程箏有時真的看不懂賀衡恩眼底的複雜情緒,他有點想逃。
賀衡恩盯著他,緩緩將唇角揚起,拉過程箏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這是哪?”
“你的臉。”程箏特意補充,“很軟。”
“親一下。”
程箏捧著他的頭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
這對他來說是倒貼的買賣。
—
“沒想為難你。”賀衡恩說。
“我知道,你不開心嘛。”程箏的笑臉重新露出來,“現在的賀衡恩才是賀衡恩。”
程箏輕輕吻了吻賀衡恩的眼睛。
是他親手揉皺他的眉眼,自然也再由他親手撫平。
——
第二天早上,這件事就有了眉目。
賀衡恩和陳一沒有打算把這件事上報給警方,劉放向瑞禧要來了周遭的監控,幾個人透過排查,很快就鎖定好在陳一和程箏果汁杯裡下藥的服務員,劉放將服務生的側面照片定格,私下靠派出所的關係確定了他的個人資訊,在他和那兩個狗仔的口中,劉放輕而易舉地獲得了指使他們的背後老闆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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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衡恩剛到律所,劉放調查好的資料已然出現在了辦公桌上。八點劉放去服務生家中抓人的時候,那個男人還躺在沙發上爛醉如泥。
賀衡恩正要拿起資料,就被陳一快他一步地搶到手裡:“艹,我他媽倒要看看是哪個傻逼,敢給老子下藥。”
陳一怒氣衝衝地把檔案翻得嘩啦響:“這他孃的都誰是誰啊?一個都不認識啊。”
賀衡恩曲起兩根手指,指節敲擊著桌面:“誒誒誒,別抽瘋成嗎?”
一旁的劉放替他們簡要概括檔案的內容:“事件的主人公是匪意資訊科技有限公司的ceo李文澤。”
“在大概一個月前,李文澤與另外一家公司的經濟糾紛案件正式結案。他做為被告,經過介紹,他找到懷正,和律所的韓正廷律師達成委託關係,由他代理案件。”
“然後就輸了?”陳一順著他的話說。
“是的,在這起案件當中,李文澤因為敗訴,向對方賠償了大筆錢款,同時,集團內部的話語權,他也流失了一部分。”
“降職了啊?”
“他並沒有被降職。關於這一點,匪意的員工有向我透露,表面上李文澤依然是他們的ceo,但實際上,他的權力早已被分散到了和他平起平坐的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子手上,他的威信自然大打折扣。”
“他多大了?”賀衡恩問。
陳一翻到他個人資料那一頁:“三十二。”
“三十二歲,自己坐到這個位置,他不心疼誰心疼啊。”賀衡恩往後倒在椅子上,“但是他為什麼要在慶典上這麼做?報復還是勒索?”
“哼,我看這兩者都有吧。”陳一坐上他的桌角,“賠了那麼多,錢權盡失,估計神志都混亂了,真對得起他們公司這名字。”
“好了。”賀衡恩說,“這件事就先這樣,既然他們的計劃沒成功,那咱們也別主動去和他們聯絡,這段日子劉放你和alley注意著些,看看他們還會不會有其他動作。”
“好的。”
—
劉放一走,陳一立馬坐回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