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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報酬

去,力道越來越大,蔣政白被撞得就要滿床跑,嗚咽著不求饒。

“……你這人。”看蔣政白這樣,陳一氣消了不少,一是因為蔣政白太能哭,二是因為自己快要爽上天了。

他的後槽牙就要咬碎了,額頭兩側血管暴起,突突跳動著,靠,沒人告訴他跟男人做也能這麼爽啊,難怪他們都他媽要搞基。

蔣政白長得不像個娘們,甚至比賀衡恩還要爺們一點,這身體卻跟好多女人一樣又軟又嫩,陳一搞不懂二十一世紀怎麼還有男人能是這副模樣,身心早已不受控地沉淪於他的身體。

“我說哥們,你每天下了班不會還要花一個小時用在你身體的保養上吧。”沒了那點火氣的陳一又恢復了往日的嘻嘻哈哈,只是蔣政白並沒有精力能夠配合他,他沉浸在自己屈辱、不堪的情緒當中,被陳一擺成各種姿勢,和陳一緊緊貼在一起,和他做情侶間才會做的相擁和親吻,沒有自我的意識,更像一個沒有生機的娃娃。

陳一初嘗人事,對方又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一具好身體一副好嗓子,把陳一迷得暈頭轉向,於是他在蔣政白身上也越發賣力,蔣政白的哭聲漸停,逐漸換上了喘息和叫喊。

從蔣政白嗓子裡發出的叫聲就像催情劑,他叫一聲陳一就興奮一會兒,蔣政白察覺這一點,不再任由自己出聲,陳一怎樣耍花招都無事於補,因此索然無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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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揩了把他眼角,把眼淚蹭在他肚子上。蔣政白的眼睛被他的指甲颳得生疼。

“你終於不哭了,我就說我技術也沒那麼差吧,你總歸還是會舒服的。”陳一一張破嘴喋喋不休,“我發現跟你說好多你就不信我的,那個周龍你看不出來他要幹嘛?他在香港能是個正經人?”

“香港本來就不如大陸太平,他能做什麼好生意?來北京聽個戲可傍上你了,花錢拿你尋開心你看不出來?”

蔣政白心浮氣躁地皺起眉:“他從我這兒…拿開心,我從他那拿錢……這怎麼不行?”

“就是不行。”

“各取所需有什麼不行?!”蔣政白拔高音量。

“不行!老子說不行就是不行!”

陳一停下來,挺直腰,把他的腿摺疊出驚人的弧度。

“蔣政白你去唱戲就真把自己當戲子了?你看清楚這是哪!這是什麼社會!不是他媽的從前!”

“收起你的那些想法,在這是不可能實現的。”

“陳一你沒完沒了地阻止我,到底是因為你是律師所以無法容忍身邊有人和你們不一樣,還是因為我是蔣政白!”

陳一完全靜止在那兒。

明明只是簡單的兩句話,他幾乎是緊皺眉頭在看蔣政白,他的思考體系里根本就不應該出現這樣的字句,什麼叫容忍不了有人和他們不一樣,他們是什麼樣?

什麼叫因為他是蔣政白,他說的這兩句有什麼天差地別?

他和賀衡恩幫助過的人很多,只有一個蔣政白跟著他們混得風生水起,沒有和他們親密無間,叫一聲半路上車的朋友兄弟也沒問題。

他和蔣政白的思想就像南轅北轍,能不能殊途同歸都是另一碼事。

蔣政白又開始流淚,陳一不管不顧地壓上去去親他,去咬他。陳一沒辦法和蔣政白說明白,也說不明白,還不知道要怎樣去講。

他覺得累,就選擇讓蔣政白閉嘴。

他一夜沒睡,可著勁兒的折騰蔣政白,把他摟在懷裡又按倒在床上,二十九年沒親過的嘴沒睡過的覺他一個晚上就補回來了。

蔣政白身上沒什麼空白的肌膚,一副瘦弱身體本來白淨細膩,幾個小時過去,除了紅印就是咬痕,還有青一道紫一道的按痕。

陳一心裡沒衡量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