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萬買斷這個影片,而賀律與男子交好的雅好,更不會被人當做茶餘飯後的閒談,不僅如此,李某這邊也有不少的人選,若賀律想,那娛樂圈的帥哥我也能給你夠下來兩個,你儘管開口。”
“……”隔壁衛生間的程箏捏緊拳頭,真想出去給他兩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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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賀衡恩清了聲嗓子,左右轉了轉腦袋,臉上思考利弊的表情沒有遮掩,“聽著還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他慢悠悠從上衣裡袋中掏出幾張摺疊著的紙張,被揉捏的程度像是他從垃圾桶翻找出來的:“偶然發現了一點東西,李先生幫我看看,你似乎是最熟悉的哦。”
李文澤拿過,只看兩秒就驟然瞳抓皺紙張一角,唇瓣張張合合,眼底流淌的冰冷似要將賀衡恩凍僵在原地。
他根本沒有想到,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賀衡恩就能把他扒得體無完膚,他太狂妄自大,只想著要錢,沒想著再把這些藏一藏。
“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李先生不明白?”
李文澤沉默了。
“給你兩條路,你交出底片,我閉嘴,你做你的生意我開我的律所,你乾的這些事,我可以放過你,至於錢嘛,不好意思,我幫不了你,建議你另尋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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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條,你把影片放出去,我把證據向上遞交,這一點你是知道的,在律師面前你不要想著耍花招,你把路鋪的再好,胳膊依然是擰不過大腿的。”
“如果你想魚死網破,我也是願意奉陪的,看看你從監獄蹲幾年出來,你爸還會不會再認你這個私生子。”
“我給你考慮的時間,李先生明天可以給我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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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箏從隔間出來,賀衡恩鬆了口氣。
他不像他所說的那般無畏,如果李文澤誓要破罐子破摔,他大機率是不可以接受的,他不能因為這件事真的連累懷正上上下下那麼多員工,讓他們吃不上飯。
“他就這麼走了?”程箏坐到他旁邊給他揉腰。
賀衡恩垮下了身子靠在他肩膀:“嗯,沒事,他一個私生子,苦了十多年,沒人家那種魄力,事情估計鬧不起來。”
“你想和他和解嗎?”
“對,真和他鬧僵,對咱們沒有好處。”
“還是別鬧大了……萬一你和陳一就這麼受了影響,我不得以死謝罪。”
賀衡恩伸長胳膊碰碰他的臉,“別瞎想了,不是都說了是我沒忍住嘛。”
程箏抓過來親親他的手指:“不管怎麼說另一個人都是我。”
他轉了圈桌子:“他一口沒吃?”
“我要是他,我也吃不進去,愁都要愁死了。”賀衡恩坐直,“你快吃點吧,我剛吃了幾口了。”
“行。”程箏拿來一雙筷子,想到剛才賀衡恩和李文澤的談話,突然笑道,“真裝你,比塑膠袋還能裝,我都沒見過這麼裝的你。”
賀衡恩給他一腳:“滾,不裝怎麼談判。”
“對了。”程箏說,“你剛說的那什麼?陳一咋了?”
“哦,這個啊。”賀衡恩提起這個就想笑,“他說他待會兒來,你自己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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