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車之鑑,接下來的比賽程箏打起了萬分的精神,唯恐自己還會把球丟到賀衡恩手上。比賽五比五,佟嶼給他們報時兩分鐘,到了賽點,球再次傳到程箏手上。
兩方人馬面對面僵持不下,賀衡恩在最前方試圖攔球,被程箏躲過。
“程箏~”江湖人都講笑裡藏刀,且還講美人心計,賀衡恩經商多年深諳此道,不念對策念下策,耍起了花招。
“程箏,比賽重要老婆重要啊?”陳一躲他後面添油加醋。
“程箏!你有沒有骨氣!”沈潤傾焦急道。
“你別扯,佟嶼要是在,你還不如程箏呢。”陳一無差別攻擊道。
那邊程箏抱著球,忽然露出一個邪惡笑容,他運球向前大跨步,晃了下賀衡恩,然後帶球翻身過人嘗試進籃,只可惜球撞上了球框,幾個人再次搶球,陳卯奪得球權,到對方球框後,投球被李司佑截斷,這麼來來回回,兩分鐘過去,六個人誰也沒投中一個。
比賽結束,賀衡恩賭著氣把球往地上一砸,程箏見狀知道是賀衡恩氣不順,屁顛屁顛追上去攬著他的肩膀往懷中帶。
“這也能平局,服了。”陳一說著,瞟向場外。
佟嶼過來給他們送水:“這裡面有紙巾,可以擦擦汗。”
沈潤傾把臉送過去,佟嶼抽出一張給他擦掉額頭的汗珠。
陳一叉腰而立,看了一圈,這一對那一對的,繞回來視線停在沈潤傾臉上:“什麼玩意兒啊,球技一般,汗擦得倒挺勤快。”
沈潤傾緩緩伸出一根中指。他傾喝了口水,想起蔣政白,問李司佑:“蔣老師還不來?”
很正好,“來了。”李司佑衝外面揚下巴。
不遠處蔣政白帶著東西走進眾人的視線當中。
陳卯掀起衣襬,用布料抹了下腦門,直到蔣政白走近,他見到了蔣政白手裡的花,忽地身形一頓,怔在原地。
“給。”蔣政白像趕了一趟早晚班,氣吁吁地快步過來將花遞到李司佑的手上。
李司佑彆彆扭扭地接過花,捧著它扭捏去找陳卯。離陳卯還有半米,李司佑站住,裝作不經意的把花塞進他手裡。
“喲喲~”
勾著賀衡恩下巴親他臉的程箏餘光看見這一幕,搭上賀衡恩的肩朝那邊走,甩著胳膊歡呼,“這是要幹什麼啊李少”
“哎呦臥槽……”陳一被這一大束花嚇到花容失色,“幹嘛呀你這是,表白?”
佟嶼捂住嘴,沈潤傾把他拽到一邊看熱鬧。
李司佑小學生一般身體前後擺動,兩隻手垂在兩側,不自然地緊繃。憋了幾秒鐘,他嘴唇抽搐著,說:“我忘了我要說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賀衡恩給程箏順了順氣。
陳卯傻眼得很徹底,他一個老爺們,這花,也太……他的目光在花和李司佑的臉上打轉。
:()橙子與熱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