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常態。”
“習慣習慣就好了,不是都說距離產生美嘛。”程箏衝他揚唇笑笑。
可以不笑了嗎,真的一點也不好看。賀衡恩盯住他眼底的萎靡不動,學著他的樣子笑了一下。
程箏凝視著賀衡恩的雙眼,凝視他扇動的眼睫,忽然伸手去拽他的外套。
他們激烈地吻到一起,彼此的上衣相繼落到地板,擁吻著跌倒在沙發上。
程箏感覺到自己的頭皮驟然發緊,他呼吸加重,極盡忍耐的在賀衡恩的那截細長的頸子上輾轉,不敢留下印痕。
賀衡恩的雙手在他勻稱、結實的肌肉上流連,手指撫過每一條溝壑,緊接著他抱住程箏的頭,安靜的和他彼此偎依。
—
“做吧。”
“不。”
“今天是我的生日。”
“只有這個我不能答應你。”
賀衡恩對這樣熟悉並且意料之中的答案毫無憤怒之情。他推開程箏,自己坐起來。
程箏起身,他拿過自己的揹包,拉開拉鍊。他還是給賀衡恩准備了禮物,一個腰背按摩背墊,賀衡恩坐在辦公椅上,就可以靠它緩解腰部的疲勞。
他把它遞給賀衡恩:“二十一歲生日快樂,小賀。”
“我挑了一個蛋糕,不知道你幾點下班就沒訂,我現在買它應該也能到,比較小,他們做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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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賀衡恩抓住他拿著手機的手,“很晚了,咱們直接去休息吧。”
“過生日不吃蛋糕怎麼行。”
“我今年不想吃,明年再吃。”賀衡恩拿著他的禮物,另一隻手拽起程箏,“走了,去洗澡然後睡覺。”
“最近工作累嗎?”程箏把他拉進懷抱,這次換他拍打起了賀衡恩的後背。
“還好,一般加班的時候才會忙,之前也就正常。”
程箏親了親他的額頭,沒有說話。
賀衡恩摸著他背上的肌膚,明明是滾燙卻怎麼越來越冰冷。
—
程箏像是不太能睡得很好的感覺,他的眼底總有淡淡的烏青。賀衡恩想抬起頭看看他,結果看到他已經閉上了眼睛,呼吸也平穩均勻。
他這麼快就睡著了。
賀衡恩伸出手指,在虛空中兀自描繪程箏的眉眼,然後,他翻轉手腕,用手掌心蹭掉眼角的眼淚,抱緊程箏合上雙眼。
—
暑假前程山轉給了程箏六千塊錢,程箏提前找好實習的公司和房子,一放假就搬進了出租屋。
一個假期的實習結束,開學升入大四,在校時間還不到兩個月,從學校出來,程箏像渴望一個依靠一般火速回到出租屋蝸居,在賀衡恩找上他的時候,他沒有找實習,沒有想工作,每天彷彿一具混吃等死的空殼,拖著那副身體在床上發呆。
“程箏,你躺在這裡多久了?你從出來到現在有出過幾次門?”
賀衡恩的身上還穿著白襯衫,外面裹著厚外套,襯衫領口的領帶鬆鬆垮垮,被他拽到沒有形象可言。
程箏關好門,刻意不去看他神情複雜的憔悴的臉,低頭要去牽他的手。
賀衡恩靜止在原地,胳膊向後縮回。
程箏的手停滯在空中,突然更迅速的向前伸,把賀衡恩攥起的拳頭包在手心。
“……”賀衡恩的眼皮無力的聳搭下來,洶湧的疲累像無孔不入的毒素堆積在他的體內,他的臉色愁苦,這不是程箏導致的,卻也有他的功勞,“你怎麼了就和我說好不好,有什麼事情大家一起解決,而不是像你這樣一句話都不說一件事都不做——”
“就算你不想說不想做,我也希望你能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