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用多大,等發現時已經晚了。以至於第二天其他六人一對連著一對的出來,蔣政白還在床上睡著。
六人本想約著出去買個早飯,各去各的公司和店鋪,陳一最後哈欠連天的出來,一臉的縱慾過度,李司佑罵他噁心,說不會真把蔣老師玷汙了吧。
“你們怎麼都他媽認為是蔣政白。”陳一耳朵一聽見李司佑說話就像往外倒垃圾,“怎麼了,就你們能睡我不能睡。”
“那他人呢?”程箏問。
“還沒醒呢啊。”
走出酒吧,陳一問他們幹嘛去,幾個人不約而同地回答去上班,陳一怒罵,說還以為他們要集體翹班,這樣還能陪陪他,結果一個個鬼混完,還有那個精力往公司跑。
“警告你趕緊去律所,別想著因為這個曠工,自己做的孽,你還想跑?”賀衡恩怒瞪他。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他媽就睡兩個小時,困死了。”
賀衡恩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說:“你就把蔣老師扔那兒自己走?”
“不是啊,我給他留了張銀行卡,他自己要花啥買啥就用唄。”陳一聳聳肩,說。
“……”賀衡恩瞳孔放大,不敢相信地說,“你這麼不扔兩張現金呢?”
“我沒拿現金啊。”陳一攤著手。
賀衡恩停下腳步,轉身指著酒吧的方向:“現在,立刻,馬上,去,把,卡,拿,走!”
陳一不懂賀衡恩到底要做什麼,“哦哦”著跑回去。
等他返回房間,蔣政白已經不在了,連同那種銀行卡。
:()橙子與熱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