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忍受不了兩人間詭異的沉默,抬頭看他。“你到底有什麼事?”
他莞爾一笑,“沒事,就是早上到現在沒看見你,有點想你了。”
江夏臉上爆紅,真是不要臉的傢伙,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呢。可是,為什麼她一點也沒覺得生氣?
這太不正常了,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她道:“程總廚,謝謝你之前幫忙,還替我找回了手機鑰匙。至於……至於你受傷的事情,我們也兩清了。所以,以後除了工作上的事,請你不要隨意來打擾我,行嗎?”
“不行。”他很快答道。“我說過了,我要追求你。”
“可是我沒答應!”
他雙手支在桌上,朝她湊近,輕聲道:“所以我才要努力追求、死纏爛打,直到你答應。”
他湊得太近,呼吸撲在她臉上,酥酥麻麻。
江夏刷地站了起來,避開他的氣息。想要說些反駁的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只乾巴巴地回了句:“反正我不會答應。”
她收拾了桌上的東西,轉身就要出去。再跟這個不要臉的傢伙同處一室,她怕自己的臉會紅成猴屁股。
匆匆出了辦公室,往員工餐廳去。這時候是吃飯的時間,幾個服務員也結伴往餐廳去。見到江夏紅著臉從辦公室出來,剛要叫她一起,就見程逸修也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
程逸修雙手插在褲兜裡,見到她們還笑著打了個招呼。然後不緊不慢地跟在江夏身後下了樓。
程逸修平時很少來這邊,他的出現,還有江夏的大紅臉,讓幾個八卦的姑娘們興奮起來。
“哎,程總廚該不會是在追求江經理吧?”
“我看有可能,江經理那臉紅的都快滴血了,該不會是剛才在辦公室裡做了什麼羞羞的事吧,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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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程逸修每天都會來餐廳轉悠幾次,晚上則必定會在出口等著江夏一起下班,也不強求她一定要坐他的車。如果她坐公交,他就一起坐公交。如果她打車,他就開車在後面跟著。
他的行為自然引起眾人猜測,對於大家的求證,他一律微笑著預設。很快,酒店同仁就都知道,程總廚在追求江夏。
而江夏因為婚宴忙得不可開交,連著十來天都加班,每天回到家裡都累成了狗,根本就沒力氣去想太多。因為許蕾還住在她家,所以每天程逸修上樓送早餐和宵夜的時候,都會有人替他開門。
吃貨對著食物的時候都是沒志氣的,所以他送來的東西,江夏從來也沒少吃過。這一點,讓程逸修很是滿意。
轉眼就到了十二號,馬總早早就交待過,這場婚宴很重要。所以江夏對這場婚宴是慎之又慎,生怕出一點狀況。所有事情都是自己親自盯著才放心。
晚上六點十八分,準時開席上菜,一切井井有條,江夏才稍稍鬆了口氣。交待了陳燕之後,回到辦公室準備休息一會兒。
她今天來了例假,腰間酸漲的厲害,渾身都沒什麼力氣,能撐到現在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可回到辦公室椅子還沒坐熱,陳燕就在對講機裡呼她。
“江經理,你趕緊上來一趟,出事了!”
江夏三步並兩步的跑到宴會廳,陳燕正在樓梯口等著她。
“出什麼事了?”她問陳燕。
陳燕也很著急,“西餐借調來的王珏把主桌的一瓶紅酒打碎了,新郎母親朱女士說了她幾句,王珏就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面哭起來了,拉都拉不走。現在鬧的正難看呢!”
江夏小跑著進了宴會廳,原本氣氛熱鬧的宴會廳,這會所有賓客的目光都被主桌邊哭哭啼啼的王珏吸引。
江夏問了另一個服務員才知道,原來王珏打碎酒瓶後,朱女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