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是達札活佛的死對頭,你說,就憑這……”
帕甲變了臉,罵罵咧咧地說:“康薩這個老雜毛,他就沒把我當成自己人,這麼大事兒,他把我甩到了一邊,還不如他的那隻臭靴子。”
娜珍上前拉帕甲,催促地說:“你快起來,別坐這兒,我們現在就去告扎西的狀,他必死無疑。”
一個薄衣單裳的胖女人從屋子裡出來,她兩眼冒火,質問道:“死鬼,這女人誰啊?黏黏糊糊的!”
娜珍一愣,質問:“你是誰啊?”
“啊,你個小狐狸精勾引我男人。”胖女人說著,揚起手衝著娜珍就是一巴掌。
娜珍也急了,衝了上去罵道:“你敢打我!哪兒來的不要臉的女人!帕甲,她是誰?”她奮起還手,和胖女人廝打起來。
帕甲沒有理她們,依然坐在那兒琢磨著。娜珍已經沒有可利用價值了,繼續和她攪在一起,只會給自己帶來災難。他心裡清楚,扎西和德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