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平靜,昏暗的燈,在沉冷的輪廓上,落了層層的冷,毫無半點其他表情。
秦江覺得,大概越是瀕臨狂風暴雨之間,就越是風平浪靜。
“宋少,有個巧合你應該知道,葉宗信與阮清的女兒也叫江西,葉江西。更巧的是,顧輝宏抹乾淨了阮小姐被顧家收養之前的所有事情,也就是說,”秦江字字錚錚,“我現在可以肯定阮小姐就是葉家宣佈逝世的小姐,葉江西。”
然後,是久久的沉寂,風吹得窗簾搖動,落在地上交疊的暗影。宋辭突然起身,走到窗戶前,揹著光線看窗外雨打玻璃,他問:“你有煙嗎?”
“……”秦江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沒有,自從我老婆懷孕後我就戒了。”他想,此時此刻,宋辭的理智必定快要崩盤了。秦江多嘴了一句,他是好意,“宋少,抽菸不好,阮小姐一定不會喜歡。”
秦江自始至終都不曾懷疑,不管其他任何人任何事,能左右宋辭的,依舊只有阮江西,一人而已。
“資料留下,你可以走了。”
留下這一句話,宋辭便徹底沉默了,逆著光線的背影,有點昏暗模糊。
秦江不吭聲,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夜深寧靜,微微冷風,吹進陽臺,白絨被裡的一團肉乎乎的傢伙抖了抖身子。
臥室的門被輕輕合上,床邊亮了一盞微弱的暖燈,床上的女人似乎睡得不太安穩,糾結著眉頭,唇角被抿得有些發白。
宋辭俯身,擋住了燈光,他伸手,指尖在她臉頰上來回流連,低頭,將唇落在她唇上,輕輕摩挲:“江西,我不管你以前是誰,現在你是我一個人的。”
一夜無眠,宋辭在日記本上,寫了滿滿幾頁的阮江西,連同那一疊資料,收進了櫃子的最底層。
下了一整晚的雨,早上卻突然放晴,冬天的天氣,竟也這樣善變。
睫毛顫動,床上的女人並沒有睜開眼來,陽光在她臉上落了一層白絨絨的光,十分娟秀精緻的輪廓顯得異常柔軟好看,宋辭情不自禁,俯身親吻阮江西的眉頭,然後是眼睛,最後落在她唇上。
大概是被擾了睡意,卻沒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便伸手去推,阮江西睡意朦朧,夢囈似的喃了一句:“宋辭,自己去玩,不要鬧我。”語落,用手掌揉了揉對方的頭,“乖。”
如此萌寵,分明是對寵物!
宋辭的臉驟然難看了:“你在說那隻胖狗?”俯身,二話不說就對著阮江西的唇咬了一口。
微微痛感徹底驅散了阮江西的睡意,她睜開眼便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沉著嘴角盯著她。
她揉了揉眼睛,喊了一聲:“宋辭。”剛睡醒,還有些迷糊,“怎麼了?”
宋辭冷聲冷氣,表示他的不滿:“我吃醋了,你要補償我。”
不待阮江西說話,他低頭就截住了她的唇,唇角張合,舌尖纏繞,急切又深入的法式深吻。
宋辭似乎最是鍾愛這種激烈到窒息的吻。
久久,他唇角才緩緩轉移到她的臉和耳垂,一點一點輕啄,不放過任何地方,最後,落在阮江西脖子上,很用力地吮吸啃咬。
酥酥麻麻的感覺,觸電般,有些微微的灼痛,阮江西伸出手,抵在宋辭胸前,輕輕推他:“那裡不要。”
宋辭看了看她,繼續吻她的脖子。
她撇開頭,躲開宋辭的親吻,解釋道:“今天有釋出會,留下了痕跡,鏡頭會拍到。”
宋辭喜歡很用力地吻她,經常會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只是,他卻似乎很熱衷製造那些曖昧,樂此不疲。
宋辭笑了笑:“如果被拍到了,你可以把責任推給我,我不介意。”說完,唇湊近了阮江西的脖子,用力地吮吸,偶爾啃咬,會發出讓阮江西面紅耳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