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助商,太給力了。”陸千羊一頭扎進衣櫃裡,哀嚎,“江西,我要是你,我也只愛宋哥哥一個。”
阮江西微微皺了眉,走到陸千羊跟前,伸手推了推她:“不要壓到宋辭的衣服。”
陸千羊當場僵化了,阮江西直接用力扯出宋辭的襯衫,撫平了褶皺,掛在衣櫃裡,挨著自己的裙子。
陸千羊滾在了地上,指控:“江西,你太厚此薄彼了。”她覺得她這個經紀人都比不上宋辭大人的一件衣服。
結果,阮江西不置可否。
果然,陸千羊敗給了宋辭的一件衣服。
下午沒有通告,阮江西練了會兒箭術,陸千羊便送她回了她的小屋,還在老遠,宋胖少聞著味就出來迎接了,一個飛毛腿就竄到了阮江西腳邊。
“汪汪汪!”宋胖少很激動,用胖乎乎的爪子去撓江西的裙襬。
阮江西半蹲下,將宋胖少抱在懷裡,摸了摸它的頭:“這幾天過得好嗎?”
宋胖少用鼻子去拱阮江西的手心:“汪汪汪!”它好哀怨的,它過得不好,一點都不好。
阮江西抱著它,掂了掂,然後驚奇地發現:“宋辭,你輕了。”
“汪汪汪!”它好憂傷,它憂傷得幾天都不想吃飯的。
“節食了幾天,能不瘦嗎?”陸千羊戳著宋胖少的肚子,“我家胖少可是個有節氣的,不吃別人的嗟來之食是不是啊?”又掐了一把宋胖少的肚子,“瞧瞧,我家胖少現在多苗條。”
胖少哼哼唧唧,一點都不想被某隻魔爪蹂躪,腦袋扎進阮江西懷裡,可勁兒撒歡地蹭:“汪汪汪。”
阮江西笑著抱它,親了親它的腦袋。
“汪汪汪!”宋胖少揮舞小胖爪子,好膨脹啊,好歡喜啊。
陸千羊戳著某狗的腦袋,鄙視:“狗腿。”從包裡掏出劇本,陸千羊說正事,“這是明天的廣告劇本,在明成大學選景,只有幾個鏡頭,因為是化妝品廣告,基本沒有什麼臺詞,但是第一個鏡頭就要下水,你的手還沒有完全癒合,我會和廣告導演商議看能不能把這個鏡頭挪後。”
阮江西將宋辭胖狗放在了餐桌上,轉身去廚房倒牛奶:“不用,已經沒什麼大礙,早就不疼了,過兩天就能拆繃帶了。”
陸千羊嚴詞反駁:“小礙也不行,你家宋大少要問起罪來,小的擔不起呀。”
“不用擔心,拍攝照常。”
別看阮江西脾性好,但太過固執己見。
陸千羊哼哼:“你就固執吧!”又從包裡掏出一袋東西,她一股腦倒在茶几上,說,“消炎藥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還有防水繃帶和藥貼,明天別忘了帶去片場。”陸千羊很謙虛,不邀功,“別太謝謝我,是你家宋大少讓張曉準備的。”真沒看出來,宋辭居然是這種居家型男人。
阮江西笑了笑,給宋胖少倒了一杯牛奶。
宋胖一邊往牛奶碟子裡拱鼻子,一邊衝著阮江西搖尾巴,牛奶被它灑了一桌,十分歡快:“汪汪汪!”
阮江西板著臉:“宋辭,不要灑在桌子上了。”
宋胖少乖乖地,趴在桌子上,規規矩矩地舔牛奶。
阮江西順了順狗狗的毛:“我家宋辭真聽話。”
陸千羊全程聽下來,只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看了看就算瘦了也依舊圓滾滾的宋胖少,再看看一臉溫柔如水的阮江西,陸千羊忍不住忠告:“江西,能不能給你家宋小少換個接獸氣的名字。”陸千羊搜腸刮肚一番,一個一個道來,“旺財呀,來福呀,招喜啊,小花小翠什麼的,不然叫小圓小胖也好啊,多喜慶多吉利多寫實啊。”陸千羊趴在桌上,和宋胖狗互動,“我家宋胖少是貴賓犬中的貴賓,叫貴賓也好啊,是不是?宋貴賓。”宋胖少鳥都不鳥她一眼,給了個圓胖的後背,繼續舔